享誉世界的菲律宾女佣实际上有多惨？——新加坡雇主迷奸案正在庭审中

FREEDOM326

菲律宾学校开设的佣人培训课程
先说一段题外话。

记得八百年前，小编决定辞职前往菲律宾之际，有傻B同事问了一个在逻辑上能把自己绞死的问题，“听说，你要去菲律宾当菲佣？”是的，尽管时间已经过了八百年，但小编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傻B丑陋的嘴脸，他的这句话蕴含着至少三层意思。

其一，当然是看不起菲律宾。他的言外之意是，为啥你好好滴班不上，非要去穷国菲律宾？其二，当然是看不起菲佣。他是在说，像这种穷的只剩下菲佣的国家；或者在说，除了世界劳动力市场上最低阶的菲佣之外，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国家，居然还有人上赶着要去？其三，当然是看不起小编。他的潜台词是，你也就只配去菲律宾，美国、欧洲、日本、澳大利亚，以你的层次，做梦都别想。

这个傻B的话虽然伤害了小编那时还很“稚嫩”的心灵——不然也不会八百年都忘不了！——但是确实揭示一个真理。那就是，菲律宾这个国家的存在感真的实在太差了。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者说对于菲律宾缺乏兴趣的一般人来说，菲佣是他们在提起菲律宾时，能够想起的第一印象，同时也是唯一的印象。

截止至2022年，有约1100万菲律宾人选择离开故土，成为海外侨民。菲佣作为海外菲劳的重要组成部分，贡献了侨汇的30%以上。她们为菲律宾创造了非常可观的外汇，被视作民族英雄。

菲律宾央行公布的数据显示，2023年度海外菲劳个人汇款累计历史新高，达到372亿美元，比2022年的361亿美元增长了3.0%。尤其是2023年12月份，单月汇款同样是创纪录的36亿美元新。强劲的汇款反映了，由于需求持续增长，海外菲劳的需求增加。2023年全年汇款分别占该国国内生产总值和国民总收入的8.5%和7.7%。而截至5月份，2024年度的海外菲劳汇款已达148.9亿美元，也是同期最好的数据。

然而，这些菲律宾“民族英雄”中的很多人却在海外遭遇着各式各样的欺凌，甚至她们的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

让我们进入正题。

前天（7月26日），一起新加坡雇主强奸菲律宾女佣的案件，在新加坡最高法院高等法庭普通审判庭继续开审，没有代表律师的被告人本周开始答辩，并且在申请其大女儿出庭作证。

这起强奸案发生在4年前。

时年35岁的菲律宾女佣当时受雇于时年67岁被告人的小女儿。

2020年1月5日晚，女佣与被告人一起在其大女儿家中，当时该处居所内只有他们两人，其余家人均在海外。被告人邀请女佣和他一起看电视喝红酒，接着建议为女佣注射一些保健品。女佣同意后，被告人便在客厅沙发上为女佣进行注射。女佣接受注射后头晕无力，被告人遂趁趁机对她霸王硬上弓。控方在起诉书中称，该男子还特地调整女佣卧房里的摄像头，试图不拍到他犯案的过程。

完事后被告人把女佣放回她的床上。

次日凌晨4点左右，女佣醒来后，悲伤地给姐姐打电话哭诉遭强奸一事。2020年1月8日，被告人的家人回国后，女佣回到其雇主家中时，将事发经过告诉被告人的两个女儿，并于隔天到警局报案。

小编脑补了一下女佣之所以会在事发当日居留在其雇主姐姐家中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被告人的其他家人出于度假或者商务原因，离开了新加坡，而被告人则由于精力和老病等留在家中，其雇主为了便于照顾父亲，同时也可能不太放心让女佣一个人在家，于是就让俩人短期生活了一段时间。不想她们为老不尊的父亲，做出了这样荒唐离谱的事情。

为了保护本案的菲律宾籍女佣，法庭谕令媒体不准报道女佣与被告人的名字，以及其他可能揭露女佣身份的资料。

7月9日，检方在开庭陈述中表示，他们将出示受害人提供的证据，证明罪行是如何发生的。其中报告被害人姐姐的陈述、客厅摄像头捕捉到监控录像，以及被告人对警方的录像供述。监控视频揭露，被告人在案发前曾调整女佣卧房里的摄像头，以及案发时女佣在客厅显得非常虚弱和不清醒，因此她并非在同意的情况下与被告人发生性行为。

检察官说：“特别是，客厅的监控录像显示，被告人在受害人处于非常虚弱和反应迟钝的状态下对她进行了性行为，而且这些行为并不是双方同意的。”被告人还有意识地将将受害者卧室中的摄像机移至远离床的位置。

检方还将传唤樟宜综合医院的医生检查被告人的勃起功能障碍，以证明他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强奸了她。根据医生的诊断，被告人的勃起功能障碍，不影响他与女佣发生性行为的可能性。

如果强奸或插入式性侵犯罪名成立，被告人将面临最高20年的监禁和罚款。此外，被告人还将因威胁侮辱，可能被判处最高两年监禁并罚款。由于受害人是一名家庭佣工，被告人可能面临最高两倍的处罚。因为嫌犯已经50岁以上了，法庭不会对其处以鞭刑。

在7月23日的庭审中，被告人辩称，他与女佣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亲密行为，女佣案发前频频向他示好，让他相信对方愿意与他交欢。被告人也称他在案发时出现勃起障碍的问题。

被告人接受警方问话时承认，与女佣发生性行为，但他坚称两人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交欢。被告人没有请代表律师，他准备申请两名女儿为辩方证人，称其女可证明女佣在案发后试图索讨金钱补偿。

被告人还说：“根据我过往接触女性的经验，若她对你说话咯咯笑，就说明她喜欢你。”

被告人承认在案发当晚为女佣注射保健品，包括人体胎盘素、当归与黄芪等。他坚称与女佣是在双方同意下发生性行为，因此得知女佣报警时，他感到非常惊讶。

被告人庭审时透露，他与过世的妻子从事保健品进出口生意，他主要在中国与香港生活，每逢回新加坡时会住在两个女儿的家主。由于小女儿对女佣的工作表现不满意，两人之间经常发生摩擦，被告人也曾为此事开导女佣。

被告人称，他几次在女儿家中撞见女佣洗澡后从浴室走出来，身穿清凉上衣与短裤，并露出肚脐，当女佣抬起手关灯时，被告人称会进一步看到她的身材。两人聊天时，女佣称被告人为“公公”，她告诉被告人有关自己的女性健康问题，包括担心患癌并询问被告人应如何自行检查乳房等。

有一次，被告人提及女佣与男友之间的亲密行为，被告人称女佣当时没有阻止他开黄腔，还对着他咯咯笑。被告人认为，女佣的种种表现是在给他“信号”，暗示她愿意与被告人有亲密行为。

他甚至说，若不是期待能与他亲热，女佣在案发当晚就不会答应一起喝红酒。

审讯揭露，被告人与家人从事保健品进出口生意，因此家中摆放了许多保健品存货。

检察官在盘问被告人时指出，女佣在证词中说她以为被告人是医生，因此案发前曾询问被告人如何做乳房检查等健康问题，这再正常不过，女佣并非如被告人所言，在暗示想有亲密行为。

被告人大女儿26日在庭上称，当时她与其妹案发时都已出国，几天后才回到新加坡。大女儿确认，1月8日晚上与隔日早上，女佣找她和妹妹谈话，道出她与被告人之间发生的事。大女儿说：“她当时一直强调‘公公’（被告人）是我们的父亲，她不希望把事情闹大，让我们难堪或影响我们的声誉。”

大女儿称，当她与妹妹问女佣及是否会去报警时，女佣表示不想这么做，而是想赶紧回家，以及拿到雇佣合约剩余工作时间的酬劳。大女儿认为，女佣当时是在向她们索讨金钱赔偿，但她承认女佣没在谈话中提到“赔偿”二字。

但被告人两个女儿商量后，不同意支付女佣要求的酬劳，于是才案发的。2020年1月9日，新加坡警方接到报案后，安排女佣接受医生身体检查。控方已将医生检查报告作为证据提交给了法庭，如果辨方对医生报告有异议，出具检查报告的医生将会出庭接受辨方的质询。

这起案件让人不解的是，仅仅从上述陈述出发，几乎每个普通人都能做出，被告人确有违背菲佣意志与其发生性关系的事实；可是，为什么被告人一家却一直坚持两人之间的性交是自愿的？他们那里来的自信呢？从受害人仅仅主张其雇佣合同下的余款，应该不会是很大数目的钱。为什么明明不多的钱就能搞定的事情，这家人非要让女佣闹到法庭上？

被告人注射入受害人体内的所谓主要成分是“人体胎盘素、当归与黄芪”之类的保健品，应该具有催情作用。当归与黄芪是补血补气的壮阳药。人体胎盘素具有安神养血、益气补精等功效，是治疗男性性功能障碍的良药。

正如经历了西天取经十万八千里艰苦卓绝旅程的唐长老所说的那样，这八百年旅居菲律宾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小编深深地体会到什么是“人离乡贱！”几天前，与一位失去联系差不多5年朋友——人在美国——重新联系上之后，小编问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他的答案文艺而委婉，“不胜唏嘘，一言难尽！”小编的经历同样如此，正所谓，说多了都是泪。相信这几年来经历和目睹过，超越一般人预知能力的疫情以及绑架、敲诈勒索、枪战、爆炸等的旅菲华人也会有同感。

而作为必须要进入雇主家中，与陌生人在一个屋檐下长时间一起生活的海外菲佣，一定对此更是深有体会。而她们遭遇的虐待、性侵和性虐待，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上面的案子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数据显示，仅在2017年，就有1549起菲佣在海外受虐案发生，其中243人遭受严重性侵。2018年，在韩国发生了一起妻子帮助丈夫长期强奸菲律宾女佣的事件。2019年，科威特，一名菲律宾女佣被发现惨死。她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一根黄瓜被人恶意塞进了她的身体。

2014年夏天， 阿联酋阿布扎比，菲佣莫妮卡（Monica）发现自己怀孕了。几个月前，她来到这里为一个阿联酋家庭服务。雇主家中还有另一个仆人，是一位来自巴基斯坦的司机。莫妮卡到达几个月后，雇主一家人外出度假，留下她和司机独自一人。

“我在厨房里打扫卫生。然后他进来了… …他拿着一把刀，强行压在我身上… …我无能为力。我独自一人。即使我尖叫，我也是独自一人。”

三个月后，莫妮卡在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强奸的情况下，意识到自己怀孕了。根据阿联酋法律，婚外性行为属于刑事犯罪。由于莫妮卡无法证明她被强奸了，怀孕就成为了她有罪的证据。

由于担心入狱，莫妮卡尽可能地隐瞒了怀孕的事。“我知道他们可能会把我送进监狱，我真的很害怕，”她说。

她恳求阿联酋家庭的“女主人”让她返回菲律宾。她的雇主援引卡法拉制度下她的权利说：“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家？你还没有完成合同。”

如果莫妮卡在阿联酋出生，很可能也会被镣铐带上法庭。但在怀孕近七个月后，她找到了一种戏剧性的逃避方式。

莫妮卡通过 Facebook 联系了菲律宾一个受欢迎的广播脱口秀节目的主持人。她给了他藏在厨房里的手机号码。不久之后，脱口秀主持人给莫妮卡打了电话。

在直播中，莫妮卡被锁在雇主家的浴室里，告诉数千名听众，她被强奸了，她怀孕了，她非常想回家。“我想离开，但他们不让我，”她说。

“莫妮卡，你在菲律宾的家人知道这件事吗？”电台主持人问道，“不，他们不知道，”她回答道。

“这是这个故事中最痛苦的部分，”主持人告诉听众。“她在菲律宾有丈夫，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强奸了。”

莫妮卡的孤注一掷得到了回报。她的状况引起的广泛关注迫使马尼拉政府向阿联酋当局求助。几周之内，莫妮卡的雇主退还了她的护照，给她买了一张机票，然后将她送回菲律宾，这段时间刚好足以培训一名来自印度尼西亚的替代女佣。

莫妮卡在马尼拉的职业介绍所给家人打了电话。“一开始我丈夫无法接受，他非常生气。他责怪我，说，‘这就是你想出国工作的下场。’”但后来他想了想，然后说，‘回家吧。’”

莫妮卡在父亲的陪伴下，驱车长途返回村庄。这不是她梦想中的回家。“如果（你的丈夫）不能接受这个孩子，”她的母亲建议，“就把孩子交给我。我们来抚养他。”

不过过了一会儿，莫妮卡的丈夫平静了下来。“为什么把孩子交给你妈妈？”他告诉她。“让他成为我们的孩子吧。”


香港街头的菲佣广告
2018年1月21日，香港，一名时年48岁的男雇主陈暹德趁子女入睡后，在妻子黎芷珊协助下强奸了家里的菲佣。当她向家中的女主人求助时，对方不但未施援手，居然说，“Ok啦。”男雇主事后想给她150元着她保密。

这对夫妇后来在法庭上否认强奸等4罪，陈暹德自辩称当晚曾教女佣煮猪大肠时，两人已“眉来眼去”及“神交”，他因而产生了性幻想，向女佣提出性交易，女佣未有拒绝，性交时亦如少妇般“怕丑”和含情脉脉，惟其妻洗澡后发现事件时，女佣才稍微有所反抗。其妻的代表律师陈词时，更直斥其夫是渣男，强调妻子未有协助或教唆丈夫强奸女佣。

庭审过程中菲佣X称：她已婚并育有子女，于2017年11月来港，替被告人一家工作，包括照顾两被告人的8岁女儿和1岁半儿子。

案发当晚，她哄被告的一对子女睡觉，并把入睡的幼子放在主人房的婴儿床上。此时，躺在床上的女被告人人要求X 和她们“一齐训”。对方掀起毛毡时，X看到对方赤裸。X拒绝并返回自己和被告人女儿共享的房间，用毛巾包裹身体的女被告人人则入X的房间，要X返回主人房，说“come, come....pay money”，X最终依言入房。

赤祼的男被告人人在房内把X抱上床，X向女被告人人求助，女被告人人回应：“ok啦,ok啦”。X又要求男被告人停手，大叫“no,sir”，对方反指“Madam ok, Madam ok”，并脱去X的衣服，吻她的胸… …(此处忽略50字)。

男被告人起初欲强奸X时，但下体未进入状态，故未能成功… …(此处忽略100字)。

事后男被告人把一粒避孕药交到X手上，但他以广东话问女被告人后，取回药丸，并指女被告人翌日会购买避孕药。男被告人又给她150元，要求她保密，说：“don't tell, ok?”。第二天X在友人陪同下报警。

由于他的手机是一部没有上网功能的傻瓜机，他在洗澡后遂使用其妻的电话。惟他突然有性幻想，并用其妻的手机向X传送讯息，表示：“Sir I like you. Do you like it Sir”。

指X性交时如少妇含情脉脉

结束后，X拿住衣服离开，遇上刚洗完澡的女被告人。男被告人此时给予额外50元予X，女被告人查问发生何事，他坦承是金钱交易。女被告人听罢掌掴他，又大骂X，男被告人当晚向女被告人道歉。

男被告人自辩时亦透露，和女被告人在事发后数日离婚，一对子女跟随他生活。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判决结果。

2022年8月26日，由4男3女组成的陪审团在商议约4小时，一致裁定两人均罪名不成立。受害菲佣闻判拭泪。

陪审团之所以会做出如此判决，估计和菲佣X在法庭上的口供太过离奇所致。妻子要求菲佣一起来一场三人行，即使在玩的比较花的港灿中，也十分少见，何况孩子也在房内。


陈暹德
2021年，台湾媒体翻出了一起离奇就案。

外号冬瓜标黑帮大佬、曾担任过台中市民意代表、现在是知名妈祖庙大甲镇澜宫董事长颜清标的“父亲颜怀，早年曾遭投诉性侵家中菲佣，后来这名菲佣内脏破裂死亡，检察官相验时内脏凭空消失”。

事情发生的时间在1997年，当时的颜清标是省议员时，他们家有请一个菲律宾女佣，但女佣到职没几天后就到处投诉，说疑似被性侵，不久之后就死亡了。后来菲佣家属捧着骨灰，对死因有质疑，到处去投诉。之后，消息再未见报，家属也回去菲律宾了。有消息称，家属私下拿一笔钱，他们就回去了。

1997年3月25日，台媒体一则新闻显示，内容指出“昨（24日）晚一位女佣去世，去世之后颜清标服务处的一个助理说，该名女佣精神状况不好要拿刀攻击人，助理要阻止她结果被刺伤，到光田医院缝了20多针。当时警方推论是，疑似精神状况不好自杀轻生。”

事发时颜怀约60岁左右。

可能是当时这个菲佣到处去投诉说自己被性侵，造成别人的困扰，才被灭口。但现在时过境迁，当然找不到任何证据，我们只能见仁见智的推断了。颜清标作为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物，的确能力将离乡背井、无依无靠的菲佣灭口。



除了遭遇强奸之外，海外菲佣遭遇挨饿、虐待、被杀的事件也不鲜见。以后有机会再与小伙伴们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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