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才知道,原来绿衣哥是菲律宾裔美国加州人,在那边做IT,有位中国夫人,然而因为“complicated(复杂)”的原因夫人住在香港,他这次是一人回来度假的。我说你一点不像搞IT的啊,他说搞IT的应该咋样?geek(怪胎)吗?我狂笑着使劲儿点头::emot3 。说至少应该有点《big bang theory》里面那几个搞怪科学家的味道。(呵呵,纯属玩笑,我认识的搞IT没有那样的,我也十分尊重他们。)
Life music结束后,我们来到D’mall前的epic酒吧。这是那种有震撼disco的酒吧,非常拥挤嘈杂。我已经被之前绿衣哥帮我点的两杯鸡尾酒的后劲儿弄得晕晕的了,于是也有了胆量和陌生人说话。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有些往事涌上心,不想去想却挥之不去,再加上两瓶啤酒下肚,我差点不省人事。尽兴之后,两位帅哥送我回酒店,我至今还奇怪我当时是怎么把钥匙准确地从侧袋里找出来的。回去倒头就睡的我自然是把给考证下订单付款的事忘得光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