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游记：菲律宾2014（被台风黑格比吹走的20天菲律宾海岛之旅）（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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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不地道，半路就从岛上横穿过去，所以才跑到山里来了，本来应该沿海岸走的。






小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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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1日（四），晴
今天计划晚上要在伊洛伊洛坐上去巴拉望的船，一路有多次车船之间的转换，原以为会是完美的一天，没想到台风Ruby的影响仍追踪而来，气死我了。

早上5点起床，从锡基霍尔Siquijor乘5:50的早班船回到杜马格特Dumaguete，6点过到达杜马格特码头，乘三轮车去车站，8点钟开车去巴科洛德Bacolod，车程比预计的5个半小时长，到下午3点才到，差不多走了7个小时，乘三轮车到巴科洛德码头，赶上3:40的船去伊洛伊洛Iloilo，实际到3:55才开船，5:10到达，在码头上找到去巴拉望Palawan的两条船还不到5:30，时间刚刚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Milagrosa的船本来应该今天晚上7点起航，但公司因为台风Ruby取消了这班船，下一班要下周一晚上才出发去巴拉望的普林塞萨Puerto Princesa，第二天到达。Montenegro的船后天上午才走。今天船转车、车转船几个来回都很顺利，时间也掌控的很好，有点80天环游地球的意思了，就是到最后一程，Milagrosa公司取消了本周一和周四的船班，让蚂蚁的计划再次落空，不过似乎更像80天的经历了，毕竟一帆风顺的旅行并不是常态，尤其在需要多次周转而且信息不灵的地方。天色已黑，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在伊洛伊洛住下。与蚂蚁一样，也有不少菲律宾人拿着行李来坐船，结果都沮丧地离开，有个小伙子没钱住旅馆，说要在码头耗着等家里寄钱来，你说惨不惨。搭吉普尼进城，在General Luna St闹市区找到Eros Travelers Pensione，空调加卫生间，每天要590比索，居然没有wifi，真怀念锡基霍尔岛250带阳台的大房间。13日出发去巴拉望，两天在船上，20日返回，时间比较紧了，不过，去得去不去也得去，返程的机票是从普林塞萨港出发的，不去的话就得另买票回马尼拉了，看一眼是一眼吧，要是好，以后有机会再来。


从杜马格特去巴科洛德的班车，Ceres公司全是黄色大巴，一路有很多督察员上车看车票底单，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多要你钱。

行车途中的风景，天好蓝啊！





巴科洛德去伊洛伊洛的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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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2日（五），晴
走路去码头买船票，本来想买个好一点的舱位，Deluxe或者tourist，时间长没空调可能很难受，可轮船公司说乘客太少，只卖economic经济舱，1200多比索，意思是人少开空调房不划算，没办法，只能到船上再看。

伊洛伊洛是班乃岛的首府，没什么地方好玩，也找不到地图，去附近的博物馆看看，面积不大还只有一层楼，是蚂蚁见过的称之为博物馆中最小的一个，实在没什么东西，收费50比索，蚂蚁都觉得不好意思。



附近的SM mall周边到处是大商场超市吃食店，非常热闹，在一家咖啡馆找到wifi，45比索买了个袖珍汉堡加冰茶，坐下来上网。烈日当头，气温非常高，大太阳底下根本没法活，大家都躲在阴凉地方。


主街上的过街天桥，看标语，第一，伊洛伊洛是无烟城市，即使在马路上也不能吸烟，否则有可能被罚款；第二，如果你有爱心，你有永远做不完的事情。

找家快餐店吃饭

想点份没吃过的东西，结果来了盘炒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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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省政府门前聚集了很多人，不知道庆祝什么，12月12日是什么节日吗？挺不寻常的，8点钟开始放烟花了，质量和数量都很平常，也赢得广大群众的阵阵欢呼，蚂蚁过年的时候最烦的就是鞭炮，烟花也只在远处看看，今晚在伊洛伊洛实在无聊，广场就在旅馆门口，也走过去凑热闹，感受下焰火在头顶开花、硝烟弥漫火药碎屑落在头顶上的感觉，与菲律宾人民一起欢欣鼓舞过大节。

省政府办公大楼

政府大楼即使在晚上也是开放的，谁都可以自由出入，没人站岗，大厅里挂着历任省长的照片。

广场上堆放着即将燃放的烟花



密密麻麻的看烟花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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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3日（六），晴 、 14日（日），多云夜间下雨
早上7点多到码头，船上已经有不少菲律宾人，心情比蚂蚁还急。虽然人家说了上午可能潮水不到位开不了船，但船票上写8点你也不敢不来，万一海潮够了船开走了怎么办啊！等啊等，等到下午3点终于开船，船没离开码头人已经在船上呆了至少7个小时，你说这是什么管理水平，蚂蚁对海潮涨落不了解多少，但似乎不会每天变化这么大，应该是周期性的，他们就不能稍微准确一点，让乘客少受点罪吗？还是根本无所谓，爱坐坐不坐拉倒。船尾挂着一块牌子说上午8点离开伊洛伊洛，下午3点到达Cuyo岛，下午6点离开Cuyo，第二天0点到达普林塞萨，估计从来没有按这个时间实现过。Cuyo岛离普林塞萨还有一大半路，不可能10个小时内到达，所以一直悬挂在那里的时间牌完全就是个摆设，也是对菲律宾式时间概念的嘲笑。乘客也有吃惯做惯的，到下午1点半才来，算准了我不上船你就走不了。还有就是菲律宾的海岸警卫队，船出海好像都要他们检查之后才能出发，而这些警卫队总是姗姗来迟，本来下午2点钟的时候海水已经很满应该可以走了，等到2:20开来一辆小皮卡，下来两个穿制服的，拍照问话20分钟后下船，在码头看着船开走才离开。在Cuyo码头也是，警卫队的人不紧不慢，一点不在乎，反正我不检查完你走不了。

从伊洛伊洛去普林塞萨的客货混装船

装得满满当当

乘客铺位，没有任何卧具。

姗姗来迟的海岸警卫队，车上那面国旗已经看不出颜色。

终于起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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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班船主要是运货的，底舱装的满满当当，乘客在上面两层甲班，空调舱和经济舱的区别就是经济舱四周没墙，一层甲板上40多张高低床，风太大的时候他们会把帘子放下来遮挡一点，而空调舱在密闭的空间里，也有这么多床位，布局和设施完全一样。原本担心晚上会不会风大很冷，结果是风虽然大一点但一点不冷，因为吹过来的海风也是暖的。

大货船行驶速度不快，船走得很平稳，到深海有浪的时候也只会像摇篮一样摇，不会剧烈颠簸。船上有小卖部，方便面速溶咖啡是热门商品，最好的是免费供应开水，估计船上载了150多名乘客，走来走去从来没有消停的时候。除了人，还有为数不少的公鸡，被装在草包里或盒子里，跟菲律宾人一样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从早到晚不停地打鸣，有个胖子，一个人就带了十几只公鸡。菲律宾人对斗鸡的热衷早有耳闻，马路边码头上的简易竹棚子就是斗鸡用的，主人对鸡也是疼爱有加，会给它身上弄点水降温，有的甚至用冷水给它们洗澡，说是可以让它更强壮，就像人冬泳一样。


在船上看日落









经过13个小时航行，14日凌晨4点到达中途一个小岛Cuyo，有人有货上下，比他们预定的航行时间多了3个小时，在码头又折腾3个多小时，等警卫队的下船，早上7:40再次起锚，蚂蚁已经没有兴趣打听几点钟到普林塞斯，几点到就几点到吧，反正你知道不知道一个样，他要早到晚到不是几分钟的问题而是几个小时，随便什么时候到，到了再作打算吧。


Cuyo岛码头



14日晚上11:30，经过40个小时，船终于靠上普林塞萨码头，天上飘着小雨，整个城市漆黑一片，只有码头的灯光顽强地闪亮。蚂蚁最不喜欢晚上到一个新地方，也不喜欢雨天到一个新地方，现在两件悲催的事情碰到一块儿了。没办法，老天跟你过不去，你也只能扛着。走出码头，外面边三轮摩托倒不少，但你刚张嘴说话他们就连连摇手往后躲，不至于吧，别的地方人家都是上来争抢生意的，怎么到巴拉望就来180度大转弯，即使你来接人不拉客也不至于这么退避三舍吧？终于出来个不怕死的，说好吧我拉你去，问要多少钱说80，路不远还价50，点头默认，到蚂蚁原计划住的Banwa Art House，门上一张告示说本旅社不幸于10月某日发生火灾，不能…..，问司机能否在附近再找家旅社，转了几个弯找到一家Ancietor’s Pension，也在LP名单上，敲门进去问是否有房，说有，360比索，蚂蚁问现在已经过了午夜，明天一早就离开，300是否可以，人家就认了，你说巴拉望人都这么好说话吗，你还多少价人家都接受啊！坐了40个小时的船，实在难受，赶快洗澡，顺便把衣服也洗了，有风扇吹着明天肯定干，洗洗睡下。夜里好像停电了，小旅社有自己的发电机，停了几分钟后风扇继续转动起来。



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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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5日（一），小雨，转晴
早上起来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心凉了半截，不管怎样还得继续。预定下19日回来的住宿，问清车站的方向，步行5分钟到主干道Rizal Avenue搭吉普尼到城北的汽车站，8:30乘Lexus公司UV Express Service面包车去沙邦Sabang，这家公司看起来经营很正规，车玻璃窗上贴着各种告示，比如司机超速或者开车打手机都可以举报等等，但实际上工作人员对车票价格所说各不相同，有点混乱，都是由司机直接收钱，好像比柜台说的还便宜些，普林塞萨到沙邦150比索，10点钟到达，路上居然天晴了，出了太阳。

沙邦就是个小村子，如果没有地下河肯定仍然是个偏僻的小村庄，现在海边基本上都是酒店旅社，有高档的也有便宜的。蚂蚁找了家树林里的小旅馆Dab Dab Resort住下，大家都去海边了，所以树林里的小木屋比较便宜，老板娘给了300比索的低价，住一晚明天去埃尔尼多，虽然从小木屋看不到海，但只要想看，2分钟就到海边。这里的电力供应比较紧张，好像下午6点后才供电，晚上11点以后就停了。


俺的林中小屋

屋前的茂密植被

沙邦的海滩很漂亮，海水清澈，风大浪大，海面上腾起阵阵水雾，像烟云一样没有散去的意思。大家来沙邦都想看地下河Underground River，游客信息中心在渔村中心的篮球场后面，老板娘说你去信息中心就全清楚了。结果那里说今天天气不好，去地下河的游船全部被海岸警卫队取消了，又是海岸警卫队！从台风Ruby开始就跟着这个警卫队转，不停地取消取消，把蚂蚁的行程都差不多取消完了，今天又碰上了，你能怎样，等明天早上看吧，如果天好，早上就有船进去，看完还能赶上去埃尔尼多的汽车。



载客的螃蟹船因台风全部停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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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6日（二），晴
昨晚睡在林中小木屋里还真有点惴惴不安，以木屋为圆心半径50米之内除了狗会来帮着看门外没有其他生灵，11点以后就停电了，一片漆黑，门锁看起来也不那么可靠，林子里各种不熟悉的声音此起彼伏，有条黑狗初次见面就把蚂蚁当成小屋的主人，硬要在门前趴着，赶都赶不走，晚上有其他生人走过却叫个不停，你说是不是俺命定就该住在此屋啊。第二天去买水，与杂货店老板娘聊天，说你根本不用担心，安全得很呢。

早上7点去信息中心看，已经人头攒动非常热闹，马路边停了不少旅行社的车子，小村顿时比昨天热闹许多，餐馆也开始供应自助餐，每人200比索。导游们熟门熟路如鱼得水，而你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操作。好不容易递进写着名字的小纸片，人家帮你填张申请表，然后去下个柜台付钱买张进洞的许可证，船进船出的常规旅程，老外250比索再加40的环境保护费。你也可以申请走丛林小路进去乘船出来或者乘船进去走路出来的另类旅程，收费会更多些。办完许可证再去球场另一边海滩前排队缴费乘船，这种两边带平衡杆的小船外形极像螃蟹，姑且称其为螃蟹船吧，是按船计价的，每船来回700比索，可以坐6-8人，蚂蚁一个人只能跟人说等着与别人拼船吧，一会儿一个菲律宾女导游说她的团11个人，正好带上蚂蚁，问要多少钱，说给150吧，行啊，快去快回，下午1点的车去埃尔尼多。

早上7点半，候船处已经人头攒动

昨天停在港口的螃蟹船也开始忙碌起来

螃蟹船一路快跑，到一处海湾大家下船，步行一小段路到河口，改乘人划的小螃蟹船进洞逆流而上。这地下河据称是新评选出的世界七大奇迹之一，洞里没有任何照明，全靠船头游客拿着一盏射灯照亮，导游兼船夫用菲律宾英语一路指挥射灯照到各个方向，让大家看溶洞的神奇之处，无非就是这个像什么那个像什么，与天下所有溶洞的导游一样，插科打诨说点逗笑的话，也真不容易，一边划船一边还得接着说，一条船才100块钱还包括外面的海螃蟹。洞里不少蝙蝠挂在岩壁上，气味不好闻，让人想起印度寺庙里的气味，头顶上不时落水下来，光线不够没法拍照，反正石灰岩溶洞都差不多，里面基本还是河道的格局，两三条船并行应该没有问题，45分钟后原路返回洞口，旅程结束，再乘海螃蟹回到沙邦码头，来去大概2个多小时。

风大浪大，水面上腾起阵阵水雾。
小港湾，螃蟹船的终点。

在海滩大树下休息的船工，他们要等客人从地下河出来后再开船回沙邦。



禁烟警告

地下河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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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乘小螃蟹船进洞



下午1点仍然乘Lexus公司的丰田面包车去埃尔尼多ElNido，每天有5个班次，分别是7:30、8:30、1:00、2:00、4:00，票价高达750比索，原因是从沙邦去埃尔尼多没路直接北上，必须在返回普林塞萨途中一个叫Salvacion的交叉路口换乘从普林塞萨到埃尔尼多的面包车，公司说他们得在接驳的车上给你留个空座位，所以你等于买了两张汽车票，一张从沙邦到普林塞萨，一张从普林塞萨到埃尔尼多，实际上买两张票也只需要650比索，但你不可能真回到普利塞萨，浪费至少3个小时时间。Salvacion接驳点有Lexus公司的工作人员，车到了他们会叫你，大约等了20多分钟车来了，接着往三岔路的另一方向走。除了Lexus，也有绿色的RORO本地公交车，应该比较便宜，但不知道接驳的安排如何，是否会等很长时间，也没有空调，图省事还是找Lexus吧。另外这条路部分已经修好水泥路，部分正在修建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路段还是砂土路，尘土飞扬，没有空调的车会很灰。记得看过某人几年前的游记，说从埃尔尼多回到普林塞萨港的时候已经完全灰头土脸了，现在情况应该已经好一些，但空调车肯定会舒服些，也不贵多少，埃尔尼多回普林塞萨的车票价500比索。

晚上7:30天黑了才到埃尔尼多汽车站，乘三轮摩托50比索去找旅社，LP上介绍最经济的OG’s Pension就在小镇不大的一片海滩的中段，现在价格也很挺，带风扇卫生间的房间标价900实际700成交，空调房1000以上，海浪拍岸的轰响就在你脚下，伴着浪涛声入睡又醒来，听起来挺浪漫，其实听多了有点烦，不过一生中有那么几天也是不同的经历不是，Once in a lifetime。

700比索的房间，含早
埃尔尼多小镇环拥的海湾





埃尔尼多绝对是菲律宾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老外云集，街上也全是为游客服务的设施，小镇本身没什么好看，魅力全在离岛，满街都是销售跳岛游的代理，四条基本线路ABCD大家都一样，差别就是价格，以最热门的tour A为例，包括三个泻湖两个海滩，标价都是1200比索，实际800可以成交，或许还有更便宜的蚂蚁没看到，加上200比索的环境保护费，10天内有效，实际花费1000比索。蚂蚁在靠近码头的Servant Tour买了线路A，明天上午9点出发，下午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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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日（三），晴
LP形容埃尔尼多就是一个被石灰岩包围的破破烂烂的小镇，那是三年前的评论，现在看也差不多。好消息是现在基本全天有电力供应，短暂停电仍然存在，坏消息是小镇至今没有银行和ATM，没比索只能去兑换，汇率可想而知，要是什么钱都没带只有信用卡的话你就惨了。

上午9点前到码头，说今天船上有5个游客，一位英国人及他的菲律宾小蜜已经候在那里，另外两个菲律宾人9:30才出现，纯真的菲律宾时间观。依然是螃蟹船，一个小伙开船一个做导游，他们还兼做厨师，到第二个海滩时开始做饭，烤鱼、烤肉、牡蛎、生黄瓜番茄加米饭、菠萝西瓜香蕉，量足到吃不完。三处泻湖也不错，大泻Big Lagoon、小泻Small Lagoon、密泻Secret Lagoon，大泻直接开船进去看了一圈，小泻船进不去，都停在外围，人游泳到狭窄的入口，再进去就是水流平稳的深绿色湖泊。密泻很小，要从洞口爬进去，涨潮的时候洞口在水下就进不去了。船上两个菲律宾人和英国人的小蜜都不太会游泳，应该游泳或者浮潜的时候导游会用个救生圈在水里拖着他们走，真的让蚂蚁很吃惊，太敬业了吧，你知道在海里游泳因为风浪和洋流，自身已经很困难，一个瘦弱的小伙子要拖三个人，你想他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赞一个、赞一个！要在其他地方，你不会游就呆着船上吧，别有什么非分之想。说起菲律宾人，作为一个整体还真不错，他们不会因为你是游客就多收你钱，基本不会骗你，诚实和善，乐于助人，从来没见过吵架的，更不要说打架了，哪像天朝来的在飞机上都可以打起来，这么横的民族怎么不去南海打啊？再看菲律宾，你说这么随遇而安的百姓怎么会出那么一个政府，尽出些下三滥的招？


船夫导游开始做饭

去离岛一路风浪都很大，螃蟹船走得很稳，但也没法阻挡海浪迎面，反正从上船到下船你当然都是全身湿透的。海底的珊瑚也不错，就是缺少一点令人惊叹的色彩。有时礁石很浅，一脚蹬去或者站不稳，擦伤碰伤是难免的，甚至看不见头撞到船的螃蟹脚上。下午4点回到码头，告别风浪和颠簸，还有咸涩的海水，洗澡睡个午觉，本想明天再去一个线路，经过今天一天的海上漂流，游泳浮潜再游泳再浮潜，觉得已经够了，明天在旅馆休息一天，补补游记，在干爽的床上懒着，让那些还在湿淋淋黏糊糊的海上飘着的众生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密泻




进出密泻的洞口

大泄






小泄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