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笔至此,已是2012年,我染了风寒,开了一瓶红酒自饮自酌。
此时,你我关系已不再。回国后我将剩余的那一枚耳钉还给了你,它还是完好全新的,没有我的温度和气息,你可以随时埋葬或抛弃它,它已失去意义。
寒风萧瑟的冬夜,我听着adele的make you feel my love,怀念着最后一缕菲律宾的温暖。
离去的那日,我该是何其幸运,与凡在离岛的船上经历了阳光灿烂、狂风骤雨,亦欣赏了一道最为壮阔的双彩虹。
一开始是一条宽阔的彩虹从海平面右边逐步浮现,我怀疑云中有小仙子们在忙碌修筑,不一会儿,彩虹已横空出世,刷地从天空一脚踏过,形成一道绚烂拱桥。
我们啧啧赞叹,从未在海上看过这般风光,忍不住要雀跃,哪知惊喜重重。十几分钟后,另一道彩虹在此虹桥之下拱起,横跨整个海平面,两条彩虹交相辉映,连附近的云都被灼出层叠颜色。我拿起相机,却拍不出神祗的手笔。
面对这样绝美的天作,怎能不相信有天使的存在,怎么不相信天堂就藏在我们触不到的云端之处,那些逝去的人,也许就在彩虹尽头,欢喜拥簇,等待我们的重逢。
听说能看见双彩虹的人会交好运,返程的途中,我一直回味着与它交汇的时分,那彩虹已是跨入我的心间。
十二日的菲律宾之行已是落幕,新的旅程正在萌芽,我静静看着窗外的风起云涌,听MP3里轻唱《the rose》。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