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菲律宾旅行，最有趣的事就是跟当地人讨价还价了！

崔炫俊献

本文是专注菲律宾的台湾旅游达人贾斯丁（Justin Liu）最近在菲律宾达沃旅行的一些经历，文笔生动活泼，观察细致入微。从多年前贾斯丁在塔克洛班鸣远学院（Sacred Heart School Tacloban，东米沙鄢唯一的中文学校）担任中文老师起算，贾斯丁在菲律宾生活超过10年，足迹遍及菲律宾诸岛，曾著有堪称华人背包客菲律宾自助游圣经——《菲律宾自助全攻略：只玩长滩岛哪够！》一书。

在菲律宾旅行时，最讨厌也最有趣的一件事就是跟当地人讨价还价了，特别是当你问司机多少钱时，司机经常喜欢反过来问你想要付多少钱，各自心中都有盘算，议价就成了不得不做的一件事。

10多年前，我最早跟室友在菲律宾旅行时，因为没钱，我们总是跟司机、船夫们杀价杀到见骨，基本上就是必定会杀到即使是当地人来搭乘也一样的价格，一方面是我们不喜欢被当“潘仔”（音phàn-á，闽南语中即笨蛋、傻瓜的意思。指不够精明，不通人情世故，容易被骗的人），另一方面也觉得一样的服务为什么外国人要付更多的钱。


达沃萨马尔岛（Samal）的一处度假村
如今根据我多年在菲律宾各地旅行的经验，以及本身所收集的大量信息和研究，每当要去一个地方，包车或包船大概多少钱，我早就心里有底了。但随着年岁增长，情况逐渐有些改变。我已不再坚持杀到最低价了。

例如，现在的我正在明达瑙岛东南部旅行，从公路搭一般公共三轮车到市区，整整4.5公里都没有别的乘客，我只要付公定价15披索（约人民币2元）就好，搭得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心虚，因为太（占）便宜了。菲律宾汽油目前一公升约70披索，折合人民币约9元。这样高的油价下，司机到底能赚多少钱？

我从港口包了一整台三轮车到市区，整整20公里，只要200披索（人民币大概25元）；从某城市包摩托车到另一个城市，司机加了240披索的油，在山区骑了近80公里快2小时，才收800披索（约人币100元），以上都还不算他们花的油钱和回程的时间！扣掉油钱，他们的时薪恐怕连人民币10元都不到，更别说可能一整天甚至好几天都没客人了。看司机们加油，有时都只拿得出50或100披索，常常油钱甚至还要我先垫付，不像在台湾，随口喊声加满是理所当然的家常便饭。


游客菲律宾雕（Philippine Eagle）的合影，也称作食猴雕（Monkey-eating Eagle），是菲律宾的国鸟，目前仅存不到500对，比眼镜猴还稀有。目前主要栖息在明达瑙岛的雨林中。是世界上体型最大、数量最稀少的雕类之一，被人们赞为世界上“最高贵的飞翔者”，有“雕中之虎”的美誉。食猿雕体态强健，相貌凶狠，体长1米，重达9公斤，两翅展开可长达3米。可以轻松捕杀森林中的各种猴子、鸟、鼠、蛇、猫等。菲律宾雕保护区是去达沃游玩一定的景点。


2021年底，菲律宾央行推出的1000披索塑料钞票正面部分采用了菲律宾雕的图像。
这就是我不再坚持杀到底价的原因了。议价时，我为了能了解行情，还是会多少杀到我觉得合理的价格，但是最后完成行程时常常给了司机原本他想要的价钱或更多，因为当实际走过会发现，路途真的很远，真的有够辛苦的，辛苦到我甚至觉得有点难过，回想起每次他们看到客人上门时的积极兴奋的样子，我也会觉得，菲律宾人是有想努力工作啊。

但是有另一种人，我实在一点也不想多给一毛钱。最近在短短几天内，不想多给的人遇到了三次。

一个是在达沃公车站内，入口有个人问我要去哪，领着我去搭车，短短的20秒，我直接给了他20披索当小费，结果他竟跟我说要100披索。我懒得理他，他只好摸摸鼻子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走了。其实我自己找车就行了，难度对我来说是零，根本也没有要他带啊！相反前一天另一个城镇的车站小哥问我要去哪，带我横穿马路去了对面的车站搭车，当我要给他小费时，他挥挥手说不必，所以果真是人品问题！


达沃图达亚瀑布（Tudaya Falls）
另一个是在某处瀑布，瀑布已经在我眼前可见不到100米处，只是要过桥绕个U字形到对面，完全就是自己就能走的路，冒出个阿婆说要充当导游，我想说让她赚一点，到时给个50披索足矣，只走了5-10分钟的路，她竟然跟我索要150披索，令人傻眼，见她年长，我不想多说什么，给了她100披索当抚慰金。

最后是遇到一个摩托车司机，不到10分钟的直线车程，我懒得问价钱，下车后直接给了他100披索，他竟跟我索要200披索，十分无言，我当然不理他。回程时，别的司机只要求收50披索，果然跟我猜的行情一样。


如果你打算在菲律宾群岛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自助游，那么吉普尼和摩托车将会是行程中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
所以我之前说一些只住在马尼拉的人完全不懂菲律宾，或以为马尼拉就是菲律宾，除了以管窥天之外，也没想过去深入了解当地人的生活，其实这没人管得着，但问题是有些土豪们又在那边乱洒钱，造成各种乱象，每次我看到一些推文都觉得很傻眼，你们讲的是哪门子菲律宾，充其量也就马尼拉的一部分吧？他们让当地人开始觉得500披索甚至5000披索或更多没啥大不了，特别是2016年菠菜行业大举扩张以后，造成各种纸醉金迷和犯罪，这对大部分纯朴的菲律宾人来说，根本是难以想象。

好啦，以上没啥重点，纯粹是无聊蹲厕所乱打的，能讲的东西太多了，根本讲不完，真要讲我一年365天都有料可以推送，问题是没钱赚，脸书神鬼莫测的触及率充分反映了它股票大跌的原因，真是不知长进，本人认真打一堆字还不如直接发布一张大奶妹图。


吉普尼上的小孩好奇地看着长相和周围人不一样的贾斯丁
刚刚逛完了一个瀑布吃完饭回到公路上走了3公里，回到旅馆还要再走3公里，顺手拦了一台公交车，检票员不知道旅馆在哪，告诉一旁的当地乘客妹妹说到了要喊（他们讲的是当地话，但我可以猜到意思），我看那妹妹头歪一边探出座位外，一路上非常专心地在看前方的路，其实我手上有google map知道在哪下车，完全不必担心，果然到旅馆时她就喊了，这才真正是菲律宾让人喜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