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世界上最难熬的菲律宾监狱

小雨敲窗y

△上帝一向仁慈公正，总是满足所有人的心愿，只是大多数人都像常凯申一样，不明白自己愿望的全部真实含义。常凯申时代的任何人祈祷摆脱帝国主义秩序的时候，实际上就是请求上帝把他交给康米国际。今天的任何人希望摆脱西方的统治，实际上就是请求上帝把他交给穆斯林。上帝如此公正，不会不让你实现自己的心愿。上帝如此仁慈，总是让你得到尽可能好的命运，知道没有统治秩序，任何人都无法生存，当你坚持拒绝冠军的时候，亚军的统治就是你能得到的最好命运。

序言


深入菲律宾监狱的康纳利

保罗·康纳利（Paul Connolly）是一位爱尔兰调查记者、纪录片制作人，目前是爱尔兰商业电视台的签约制作人。其成名作是在爱尔兰第三电视频道主持制作的系列调查纪录片《康纳利调查Paul Connolly Investigates》。2016年在美国知名视频网站网飞（Netflix）和英国电视第五频道出资支持下，康纳利制作了让他名声大噪的监狱系列纪录片《深入世界上最难熬的监狱》（Inside the World's Toughest Prisons），纪录片中康纳利随着镜头深入洪都拉斯、波兰、墨西哥以及菲律宾的监狱，现场为观众揭示，这些监狱究竟有多难熬。


《深入世界上最难熬的监狱》纪录片DVD封面

这部《深入世界上最难熬的监狱》纪录片推出后，大受全世界观众欢迎，网飞乘热打铁连续出品了同名监狱纪录片系列，到目前为止这个监狱系列纪录片已经有5季23集。也许是因为菲律宾的监狱太过于奇葩，或者杜特尔特的毒品战争在国际上又大大出了一把名，系列第5季又出了一集《菲律宾：毒窟监狱之战》（“Philippines: The War on Drugs Prison”），喜欢猎奇的小伙伴可以自行搜索观看。


2018年9月29日，马尼拉市监狱突袭检查毒品和其他违禁品期间，囚犯们坐在监狱小教堂的地板上等待检查结果。

今天以康纳利《深入世界上最难熬的监狱之菲律宾》为基底，说道说道菲律宾监狱。

据官方统计，菲律宾人口自2014年7月27日零时6分突破1亿整数关口。首都大马尼拉占了20%即超过2000万人。而这片区域的面积仅仅为619.6平方公里，每平方公里平均人口3100人，在如此狭窄的区域里挤进去这么多人，让马尼拉成为全世界最拥挤的城市。


《菲律宾：毒窟监狱之战》中制作人拉斐尔·罗（Raphael Rowe）这次来到了马尼拉市监狱。

同时，马尼拉还拥有全世界最悬殊的贫富差距。最拥挤的人口加上最悬殊的贫富差距，使得犯罪活动就像病毒一样在马尼拉穷街陋巷不断滋生。据2015年的数据，全菲每周会出现140多名杀人犯，和其他各式各样的犯罪。当警察把嫌疑人们关进这个国家早就人满为患的监狱中时，你大概可以想象得到菲律宾监狱会有多拥挤了。


马尼拉市监狱内。你能想象吗？170平米的空间内会被塞进去518个人。如果还不理解叠罗汉这个词的话，现在应该明白了。

此外，菲律宾司法系统还习惯于长期拖延，普普通通案情经过很清楚的刑事案件，一审会被拖上三年五年，案情稍微复杂一点的拖上十年八年也不鲜见。再加上二审、三审、终审和发回重审，不少掏不起保释金的嫌犯耗尽一生，也不能变成实打实的囚犯或者无罪释放。嫌犯们在这种人肉罐头中一关就是好几年，是屡见不鲜的事情了。有些人候审的时间很可能比被判决的刑期要长。抠门的菲律宾政府为了省钱，而监狱管理人员为了省事，通常会被监狱交给冷酷无情的监狱黑帮管理。




奎松市监狱的篮球场

这一切都早就应了那一句话，“菲律宾监狱是比地狱还要黑暗的地方！”。介于这几年来菲律宾的中国人犯罪，尤其是绑架屡见不鲜，假如绑匪团伙能够看见这篇文章，小小的警告一下，是时候收手了！如果你们被送进了人就像蟑螂一样的菲律宾监狱，那个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从近期马尼拉不断破获的绑架案可以看出，继续搞搞震的人，距离被关进这些屎坑都不远了。当然，绑匪团伙可能会说，劳资们能出得起保释金，即使被警察抓了，去监狱里观光几天就能出来。菲律宾法律不是小编订的，法官愿意签发保释令，我们也没办法，只能祝愿绑匪们早日一头撞上警察的子弹。


奎松市监狱躺满睡觉囚犯的楼梯间，一阶楼梯原来还能如此弥足珍贵。

康纳利为了探究菲律宾监狱究竟是怎么回事，把自己变成囚犯，亲自在2所监狱里各体验了24小时。其实小编，也是去过菲律宾监狱的。有一次，为了帮朋友要回被骗的钱，我们把骗子抓起来扭送进了警察分局的拘留室，顺便见识了一下。拘留室里面是大约不到10平米的一个房间，有一个水龙头和马桶，大概装了20个人，地上横竖躺满了人，站在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小编在警察分局遇到的嫌犯，菲律宾人是那些就算被手铐铐了看见镜头时也要伸出手来比大拇指的人。

黎刹省监狱

康纳利是个非常专业的纪录片制作人，为了切身体验囚犯的感受，他的旅程是从囚车开始的。囚车是大多数嫌犯最初失去自由的地方，看着囚车上的铁栅栏，嫌犯们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回家，对未来发生的不确定性，肯定会让每个嫌犯都极度害怕。


黎刹省监狱鸟瞰图

康纳利的第一站是大马尼拉郊区安蒂波洛市（City of Antipolo）的黎刹省监狱（Rizal Province Jail），这里关押了约150名囚犯，其中130人是男性，20名女性，大部分囚犯是在押候审的未决犯，这些人因为谋杀、抢劫、绑架、强奸和毒品犯罪等，等待审判。入狱的第一件事情是查明身份，相信为了拍摄纪录片，制片方应该给了黎刹省监狱一笔不小的费用，戏做的很足。接下来是搜身和检查随身物品，然后狱警会用一台比小编奶奶还老的没有牙的打字机、以举世闻名的菲律宾速度录入囚犯档案。康纳利说虽然这个时候还在监狱的边缘，自己已经有些紧张了。


2016年9月初，被关押在文珍俞巴市新比利比德监狱的劫匪、毒枭许朗哥出席众议院听证会，指控前司法部长、时任参议员德利马收受贿赂、是毒枭的保护。几个月后德利马以牵涉毒品案件为由，被杜特尔特政府关押进了同一所监狱，直到2023年11月才被放出来。

有人告诉过康纳利，这所监狱是由臭名昭著的斯波尼克帮（Sputnik Gang）掌控一切。狱警也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其实这是菲律宾监狱的常态，囚犯管理囚犯，狱警基本不接触囚犯，只是在外围警戒。这也造就了菲律宾监狱内毒品、枪支等违禁品屡见不鲜、屡禁不止，而且监狱内各种犯罪活动时有发生。

换上囚犯，康纳利就要开始自己的囚犯生活了。随后，康纳利被交到了斯波尼克帮老大卡利托（Carlito）的手上。卡利托因犯强奸罪被判处徒刑20年，康纳利看见他的时候，向他问好，卡利托一声没吭就让康纳利跟着他走。康纳利被关进了囚室，和30名囚犯待在了一起。其实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囚室，因为囚犯太多了，于是牢房里的过道中也不得不挤满了人。



斯波尼克帮老大卡利托

面对康纳利的询问，卡利托说，大多数人都是因为毒品犯罪进来的；自己比较牛逼，犯的是强奸罪；住在康纳利上铺的家伙杀了人，当然杀过人的不止他。然后卡利托给康纳利宣读需要遵守的规矩，第1条是不要伤害任何人，不要动其他人的东西；第2条是服从命令。监狱里的大部分囚犯都加入了斯波尼克帮，帮里的成员不用打扫卫生，非帮会成员不干活的的话每个月交500皮索费用。不守规矩的人，首先是扎马步2小时体罚，接下来就等着挨打吧。有个名叫麦克（Michael）的囚犯因为违反了规矩，被卡利托关禁闭已经有几个月了，监狱里甚至没有人敢和他说话。

上面的都不重点，重点是这里人太多了。普通囚室肯定不会有空调这样的东西，1台很小的风扇在气温常年的30度左右的菲律宾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被关进人肉罐头当中，连块躺平的地方都不好找的时候，连翻一下身都要碰到别人时，你就知道菲律宾监狱真的才是世界上最难熬的监狱了。


女囚们很热心地教康纳利煮饭

如果全部囚犯都加入帮派或者是交了钱的话，那么监狱里所有活就会轮流来干。只不过不会轮到卡利托以及他的得力助手。而这里的工作包括用椰子壳擦地、打水、打扫厕所以及做饭等。作为监狱菜鸟，康纳利体验到了他人生中的无数第一次，第一次知道原来椰子壳可以擦地板；第一次在水龙头前等候20分钟只为了排队把囚室的两个水桶装满；第一次用刷子把马桶和厕所刷的干干净净，厕所太热了，也太臭了，康纳利被上头的味道熏得头昏脑胀，还感觉浑身发痒。

接下来康纳利就要做正经事了，和各式各样的囚犯聊聊，听听他们的故事。

格里（Gerry）入狱前是百万富翁，大概是钱太多烧得慌，他因为犯下了猥亵及引诱儿童发生性关系的罪行，而被关进了监狱。因为手里有大把钱，格里摆平的监狱中的一切，虽然一样是在人肉罐头里，日子算是比较好过。


正在聊天的康纳利和格里

艾玛（Emma）也是斯波尼克帮成员，还是女囚室的老大。艾玛因为被指控持有毒品，被关在监狱候审已经长达8年时间，今天的她终于熬到了开庭日。艾玛平时人缘不错，每个囚犯都在祝她好运，甚至狱警也祝福，上帝保佑。几小时后，艾玛回来了，和每个遇见的人击掌拥抱，在牢里待了这么久之后，她终于重获自由，法庭判处她无罪。听到艾玛被释放的消息，囚犯们都欢呼了起来。艾玛是个寡妇，还有3个孩子，二女儿在艾玛蹲监狱期间感染登革热病死了。没能见到女儿的最后一面是艾玛最大的遗憾，不过现在她的泪早已流干。艾玛的判决给了其他等待开庭的囚犯一丝希望，他们和艾玛挥泪告别。

监狱里男女囚犯的关系不错，一名被关了14年的谋杀嫌疑犯罗纳德（Ronald）甚至在监狱里交到了女友，两人还有了3个月大的孩子。罗纳德是卡利托的重要助手，这也是他能交到女友的原因。罗纳德的案子明天就要开庭审判了，他
希望被判处的刑期低于14年，那样的话明天他就可以被释放了。罗纳德说，自己杀人是因为当时的老婆偷人了。当时罗纳德去找那个谈一谈，结果俩人吵起来的时候，对方掏出一把枪，罗纳德说自己试图夺过枪的时候，枪走火了，击中了对方。很显然罗纳德并没有说出事实的全部。罗纳德还说，我已经在监狱里待的够久了，如果我被释放了，为了我3个月大的孩子，我一定会更加好好做人，她们母女都不应该失去我。

囚室外面的院子是监狱生活的中心，囚犯们把这里当成了作坊，制作各式各样的小商品、做点小吃卖掉之后来维持自己的监狱生活。像宿务市监狱一样，囚犯们也排练舞蹈自娱自乐。


囚犯们排练舞蹈自娱自乐

第二天一大早，全副武装的狱警来押解罗纳德上庭受审，康纳利有点好奇，因为在他看来，14年的监狱生活已经让罗纳德成了完全没有人身危险性的人。可是监狱的副狱长冈萨雷斯（Jay Gonzales）告诉他，罗纳德是黑帮成员，当时他杀的人是个警察，而且他还有几宗毒品案子，别看他现在低眼顺眉，在押解过程中完全有夺枪反抗的可能性，甚至越狱也是有可能的。

到了当天下午，罗纳德庭审结束回来了。他的案子果然没有像他之前说的那么简单，康纳利从他和斯波尼克帮其他成员的脸上就可以看出，罗纳德面临的判决肯定不轻。很快一切揭晓，罗纳德被判处无期徒刑（40年），要在1个小时之内转移到菲律宾警戒层级最高的新比利比德监狱（Bilibid Prison）服刑。比起40年的刑期来，转移监狱对罗纳德更为致命，现在他处于黎刹省监狱中囚犯们的顶端，去了新比利比德监狱，他不得不再一次从最底层的囚犯熬起，监狱的高墙将会成为他永恒的未来。


奎松市监狱的囚犯懒懒散散、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这所监狱也是菲律宾最拥挤的监狱之一，据说囚犯们每晚都要为找到一处能够躺下来睡觉的地点而发愁。

斯波尼克帮的兄弟们给罗纳德塞了几卷钱，这样的话他在新比利比德监狱的开始会稍微好过一点。罗纳德甚至没有得到见一面自己女友和孩子的机会，再见面的时间遥遥无期。

黎刹省监狱条件虽然比不上其他国家的监狱，但在菲律宾来说，绝对是条件比较好的了，康纳利24小时体验时间已过，他的下一站是偏远省份一家条件更差的监狱。



身着囚犯的康纳利和即将离开的罗纳德告别

不愿披露名称的监狱

与黎刹监狱相比，今天康纳利要去的这所监狱才是真正的地狱。狱警带着康纳利穿过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门进入监狱之前，康纳利已经和狱方当成了协议，拍摄可以,可是绝对不能透露监狱的名称，拍摄监狱名称的镜头也不能出现在视频中。




康纳利跟随狱警从一道破破烂烂的门里进入监狱。像这样破旧的监狱，囚犯们越狱肯定很容易。

第一眼看上去这所监狱还不错，围墙里面就像个农场，有一些身着囚服的人在庭院里剪草。和黎刹监狱一样这所监狱内部也由黑帮控制运作，在交给帮派之前，康纳利先被打了一顿“杀威棒”，需要脱得赤条条接受狱警的搜身检查，身上不得带有毒品或者其他违禁品。在康纳利的严词拒绝下，带着橡胶手套的狱警的手才没有碰他的肛门。探肛检查其实是一项很古老也是很常规的检查，我们的祖宗在很早以前就知道把自己的秘密藏在了自己的肛门里。



接下来还是老常规，拍照、填表、按指印、登记等等，这一套手续完成后，每个囚犯就会明白自己是囚犯了。这所监狱原本只能容纳100人，可现在却被关进了486名囚犯。可想而知，对于囚犯最大的惩罚其实就是拥挤，不得不毫无隐私的和别人挤在一起。这个时候，康纳利看见自己将要过夜的地方了，人太TM多了。看见有新人来，老鸟们开始起哄了。看到这种情形，康纳利感觉自己像是刚刚踏进了地狱。

进入监房之后，在黑帮的命令下康纳利不得不第二次脱掉全部衣物接受检查，而且还要在囚室70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赤裸裸地转了个身，康纳利觉得自己的尊严就像丢弃的餐巾纸一样被别人践踏了。检查者好像很享受这种事情。



几个囚犯给康纳利腾了个坐的地方，让他坐下听训。康纳利大概环视了一下周遭，这间囚室里有71个人，可TM只有28张床，也就是说大部分人不得不2个人共用一张床，还有不少人的3个人共用一张床，这里彻头彻尾地乱作一团。控制这所监狱的是巴哈拉那帮（Bahala Na Gang），帮里的老大是人口贩子艾迪（Eddie），巴哈拉那帮在监狱外面也很有势力。艾迪把囚室的话事人和规矩宣讲人叫过来过来给康纳利讲规矩，他们念了37条规矩，康纳利只记住了第一条：不准私藏和偷运违禁品。

看起来巴哈拉那帮以军事管制的方式控制着这所监狱。艾迪说，违反规矩的囚犯轻微的话是深蹲体罚，接下来会被揍一顿，还是冥顽不灵的话就会被关禁闭，如果这个人真的的很难对付，也可以让他去死。



在庭院里放风的时候康纳利和另一名猥亵及引诱儿童发生性行为的疑犯波特（Burt）聊了起来。波特在押候审5个月了。波特说，当大家都被关在囚室里的时候你只能呼吸其他人呼出的臭气，院子里面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这所监狱最严重的问题是传染病肺结核，和新冠病毒一样肺结核也是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的疾病，结核病患者咳嗽、打喷嚏、说话的时候产生的飞沫会在空气中散播病毒。波特所说呼吸他人呼出的臭气，说的就是就是肺结核。波特很担心自己也感染上肺结核，因为已经有好几个犯人感染了肺结核被关在了监狱的隔离室。



一个名叫杰西（Jesse）的犯人站在窗后叫康纳利过去，原来这里是监狱的隔离室，包括杰西在内有4名囚犯感染了肺结核被隔离。杰西直到自己咳出血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感染上了肺结核，检测阳性是上周的事情。不过监狱没有给隔离的人请医生，也没有发药物，这些人只能用身体硬扛。杰西之前的囚室里有74人，他确诊之后，另外一个狱友也确诊了，而这个人还没有被隔离。听到这里康纳利不淡定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再是体验一两天就走的旁观者，肺结核的感染者们实实在在就在自己身边。



菲律宾监狱就是最佳的传染病培养皿。新冠疫情最初在菲律宾爆发的时候，菲律宾各地监狱都发生过新冠病毒群聚感染事件。疫情后，这种事情新闻虽然报道的少了，但肯定监狱群聚感染还是不会少。因为这种人肉罐头里面，只要一个人感染了，其他人肯定无法幸免。之前还有听说过，一所监狱内发生过艾滋病群体性感染的事件。

中午放饭时，康纳利发现另一间同样大小的囚室里被塞进去了160人，分享24张床；相比之下康纳利待着的、只有71人的囚室要宽敞的多了。康纳利有些被惊到了，他再次找到波特聊聊。波特对自己悲惨的处境很直白，他说，没有空间、没有隐私、闷热、臭气熏天、感染肺结核的危险等等都是惩罚的一部分，你必须默默的忍受，这个时候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可这个时候康纳利再也待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看够了，这些囚犯们毫无疑问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而且他也越来越害怕感染上肺结核，甚至他觉得自己有了幽闭恐惧症。等不到原计划的2天以后，康纳利决定现在就离开。

从密闭的人肉罐头中走了出来，阳光再次洒在自己身上时，康纳利立刻开心起来。有一种劫后余生，乌云散尽的感觉。



以下是康纳利的总结陈词：“我在菲律宾期间，遇到过一些无辜被羁押的人，一名因枪杀了警察而被判无期的凶手，我也见证了帮派如何控制监狱。无论你是有罪还是无辜，一旦被关进监狱，你面对的只能是漫长的等待，开庭之日总是遥遥无期。这是一个残酷且野蛮的监狱系统。对我而言，菲律宾的牢狱生活，简直就是进了人间地狱。”（完）

romeo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