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贫穷饥饿的岛国：菲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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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菲律宾，位于亚洲东南部，东临太平洋，西濒南海，北隔巴士海峡与中国台湾省相对，南、西南隔苏拉威西海、巴拉巴克海峡与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相望。近些年，菲律宾因在仁爱礁、黄岩岛不断挑衅而被国人所认识和关注。




菲律宾共有大小岛屿7000多个，其中吕宋岛、棉兰老岛、萨马岛等11个主要岛屿占全国总面积的96%。国土总面积29.97万平方千米，海岸线长约18533千米。菲律宾全国划分为吕宋、维萨亚和棉兰老三大部分。全国设有首都地区、科迪勒拉行政区、棉兰老穆斯林自治区等18个地区



14世纪前后，菲律宾出现了由土著部落和马来族移民构成的一些割据王国，其中最著名的是苏禄王国。在此之前，菲律宾群岛尚未形成国家，多以土著部落形式存在。自1521年麦哲伦率领西班牙远征队到达菲律宾群岛之后，西班牙人开始逐步侵占菲律宾并统治长达300多年。1898年美国和西班牙战争后，菲律宾成为美国属地。1942-1945年，菲律宾被日本侵占。二战后菲律宾再次沦为美国殖民地。1946菲律宾才获得独立。




曾作为美国殖民地的菲律宾，其政治、外交、军事上与美国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由于菲律宾其地处在连接东亚与太平洋的战略通道上，经济和军事意义也十分重要。美国越来越将菲律宾视为美国“岛链”战略的组成部分。美国在菲律宾培养了大量政治、文化、价值观代言人和经济利益代言人。美军目前在菲律宾有九个基地，能针对我国南海、台海两个方向进行快速反应。



二战后，美国殖民菲律宾并没有惠及普通民众。如今，菲律宾仍然是美国刺激中国的一个棋子，菲律宾普通民众的贫穷和饥饿也不是美国人关心的问题。




据美国农业部预测，2024年菲律宾仍将是全球最大的大米进口国，进口量将达到创纪录的380万吨。2023年一整年菲律宾进口了322万吨大米。这一进口规模甚至超过我国，我国预计今年将进口大米280万吨。我国有14亿多人口，而菲律宾人口仅有1.12亿。民众吃不饱饭，是菲律宾的一个巨大社会问题。




据菲律宾GMA新闻在线报道，民调机构OCTA最新的一次民调显示，2023年四季度，菲律宾自评饥饿的家庭比例增至14%，即有370万户家庭。菲律宾维萨亚地区的自评饥饿率最高，为19%，其次是棉兰佬（18%），吕宋和首都地区的自评饥饿率分别为11%和8%。




从地区分布看，吕宋岛（除大马尼拉地区）的饥饿率最高（14.3%），其次是大马尼拉地区（12.7%），棉兰老岛和维萨亚地区分别为12%和9.3%。除大马尼拉地区外，饥饿率均呈现上升。棉兰老岛增幅最高为5.3%，吕宋岛（除大马尼拉地区）和维萨亚地区分别上升4%和2.6%。




据菲律宾《商业世界报》报道，有调查表明，2024年1月菲成年人每月基本食品方面的支出约为5776比索，增长8.9%；但最低月工资为8725比索，增长8.2%，低于食品支出的增速；食品支出占最低工资的比为66.2%。菲律宾的情况在东亚和东南亚地区排名倒数第一，远高于马来西亚（33.1%）、印度尼西亚（49.8%）、泰国（54.4%）；在受调查的64国中，仅好于尼日利亚（116.5%）、乌兹别克斯坦（96.1%）、亚美尼亚（78.7%）。




菲农业部监测数据显示，菲大米价格持续上涨。其中，特种大米零售价已高达每公斤70比索（约8.9元人民币，下同），优质大米为每公斤67比索（8.5元），精米为每公斤57比索（7.3元），普通大米为每公斤53比索（6.8元）。菲目前进口大米价格达620美元（4416元）每吨。菲监督机构Bantay Bigas发言人埃斯塔维洛警告称，米价持续上涨将加剧菲饥饿现象。




为解决国民的粮食缺乏问题，稳定大米价格，菲律宾只能选择大量从越南、泰国、印度等国进口大米。利用“东盟+3”大米储备机制，从中、日、韩进口粮食库存也是菲律宾的选项之一。



2024年1月份，菲律宾大米、沙丁鱼罐头、方便面、牛奶等基本食品的价格继续上涨，民众更难买到廉价食品。菲律宾贸工部（DTI）表示，上述商品及肉罐头、咖啡、瓶装水、盐和调味品的制造商还在申请0.25至7.25比索（0.03至0.93元人民币，下同）的涨价幅度。在DTI的200多种食品和主要商品清单中，63种已提出涨价申请。




不过，坏消息是菲律宾的外债也相当多。据菲央行公布数据，2023年1至9月，菲外债1188.3亿美元，较去年同期增长10%。其中，期限超过一年的外债达1017 亿美元，占85.6%。一年以下的短期外债约占14.4%。2022年外债总额为1025亿美元，占到了GDP的26.1％。但借债买粮，解决人民吃饭问题是菲律宾政府的一项长期国策。




菲律宾群岛属季风型热带雨林气候，国内有众多的岛屿、海岸，是全球著名的海岸旅游目的地。碧海蓝天，阳光沙滩，白云椰树是每年都吸引成千上万的外国人到菲律宾旅游。外汇收入重要来源之一。菲旅游部称，2023年菲吸引了480万人次入境游客，旅游收入超过4800亿比索，恢复到2019年疫情前水平的66%。在入境游客中，91.8％为外国人，8.2％为海外菲律宾人。在入境的外国游客中，韩国是菲律宾最大国际游客来源国，入境人数达142 万人次，占比 26.4%；其次分别为美国（90.3万人次，占比16.6%）、日本（占比5.6%）、 澳大利亚（占比4.9%）、中国（4.8%）。




“好山好水，好贫穷”。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23年10月的数据显示，菲律宾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为4350亿美元，在11个东盟国家中排名第四，仅次于印尼、泰国和新加坡。但菲律宾的人均GDP仅为3859美元，在东盟国家中排第八位，仅比柬埔寨、老挝、东帝汶和缅甸好一些。




上世纪60年代前的菲律宾“一直很富裕”，在上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的高速发展时期，曾与印尼、马来西亚、泰国一起被称为亚洲四小虎之一。到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菲律宾开始“没落”。1960年菲律宾人均GDP约为612美元，高于印尼的196美元和泰国的329美元，落后于马来西亚、新加坡、韩国等。1984年，泰国人均GDP达到933美元，超过菲律宾的908美元。随后，菲律宾不断“没落”。单从贫困率数据来看，早在上世纪70年代，菲律宾就有约一半的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该比例很长时间以来几乎没有发生改变。




菲政府将贫困线设定为12030比索，即是一个五口之家满足基本食品和非食品需求所需的最低收入水平。但事实上，菲律宾人的平均每月最低工资仅为8902比索，比政府设定的最低贫困线还低3128比索。政府设定的贫困线“严重低估”了该国贫困水平。




世界粮食计划署2022年10月的数据显示，有1/10的菲律宾家庭面临粮食不安全问题。这其中不仅有“城市贫民”，菲律宾农村地区的贫困人口比例更高，农民占该国最贫困人口的1/3。尽管菲律宾大米年产量能达到2000万吨左右，但每年仍需进口超过300万吨以满足国内需求。菲律宾极易受到全球价格波动和全球粮食市场动荡的影响。




土地分配一直是菲律宾农业发展中的突出问题，其历史可以追溯到殖民时代。16世纪，西班牙逐步侵占菲律宾，并统治长达300多年。殖民制度倡导“大农业”，抛弃小规模农业，使得土地所有权日益集中。在美国殖民时期，土地分配高度不平等，导致一再发生农民起义，要求重新分配土地。




菲律宾现任总统马科斯也表示，土地改革仍是一个未实现的梦想，农民的解放并不会随着获得土地所有权证而结束……他们必须摆脱债务的束缚，摆脱高昂的投入成本，并摆脱使他们陷入贫困的限制。菲政府的土地改革计划是马科斯已故总统父亲的一场“未竟之战”。




自1988年以来，菲律宾已有超490万公顷的土地被重新分配，达到政府承诺分配土地总数的91%。然而，也有许多土地所有者利用“漏洞”，以合资协议、回租协议等方式仍在农业生产中起了重要作用。不少土地所有者还通过土地转换来阻止利益再分配，比如在特定地区房地产价值上升时，他们会将土地改造成小区、购物中心和商业区。




菲律宾的农民即使拥有土地，也无法种植稻米生活。由于种植成本高，大米收购价格低，农民不得不借高利贷支付化肥等生产资料。市场上的大米价格看似很高，但农民得不到利益。由于运输成本不断增加，消费者也只能以高价格购买。菲律宾当地农民还不得不“与国外更先进或得到大量补贴的农业生产竞争”，因此“菲律宾农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穷”。




菲律宾土地改革失败的原因在于，菲律宾基层权利主要由几大政治家族控制，这些政治家族同时也掌握大量土地，他们不可能出台革命性的政策来“革自己的命”。即使拥有土地的农民，也无法靠种地养活家庭，被迫卖地进城打工，沦为“城市贫民”。




土地生产力无法被完全释放，人口增长又带来了更大的压力。菲律宾国民约85％信奉天主教，人们很难接受计划生育的观念。截至2024年2月27日，菲律宾总人口已达1.18亿，在东盟国家中仅次于印尼的2.79亿，位列第二。快速增长的人口，少量的教育和基础设施投资，无法使菲律宾享受到“人口红利”。





再从自然条件来看，地处热带的菲律宾的农业条件都较差。菲律宾各岛屿地块狭小，地形崎岖，还正好处在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上，是海洋灾害，地震、火山最严重的地区之一。境内有24座活火山，每年平均发生100至150次地震，其中马荣火山是菲境内最活跃的火山之一，在过去400年中曾多次喷发。处于活动状态的马荣火山目前仍不稳定。




除火山爆发外，菲律宾还经常遭遇台风、暴雨和泥石流的威胁，常造成巨大的经济财产损失和人员伤亡。菲律宾平均每年有20次风暴和台风侵袭。




菲律宾厄尔尼诺现象特别工作组发言人乔伊2月28日表示，该国预计将有80个省会受到厄尔尼诺现象影响。截至今年2月25日，菲律宾受厄尔尼诺现象影响的省份已从早先报告的41个增加到51个。厄尔尼诺现象对菲的影响预计将持续至今年5月至6月，受影响的省份也将增至80个。厄尔尼诺现象将进一步抑制菲律宾农业生产，使得稻米减产。据估计，温度每升高1℃，菲水稻产量将减少10%。




菲律宾农业自然条件本不好，人口快速增长，经济高通胀、高债务、高失业率，粮食和电力等基础生活成本居高不下。混乱和贫穷是菲律宾人难以摆脱的生活印记。就算在相对繁华的首都马尼拉，仍有着400万贫民苦苦挣扎在温饱线上。贫民从事着低端工作，收入微薄，每时每刻都可能失去工作。他们的日常生活只有工作、进食和睡觉。忙碌的工作并不能帮助他们跨越阶级，反而耗费了他们的热情去生活。






尽管如此，这些人已经被认为是处境相对好的贫民了，他们至少有房可居，能够获得一定的收入以购买不受污染的食物和水。在马尼拉，还有很多人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只能依靠拾荒为生。很多人因为没有钱购买食物，只能在垃圾站里翻找别人扔掉的食物、衣服和鞋子。孩子们也会很早开始跟随父母学会捡垃圾，许多孩子长大后也会重复他们父母的生活方式。贫穷已经深深地扎根于他们的生命之中。






而在权贵阶层的菲律宾，国家安定祥和，个别政客为其政治私利，甚至在域外国家怂恿和煽动菲律宾频繁在南海岛礁进行挑衅，蓄意破坏地区和平稳定，彰显自我能力，完全无视普通菲律宾人的贫困和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