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网络菠菜（中国市场）的危机已然出现，然而出路又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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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陆严打网络菠菜，公检法高层接连发声，一系列治理行动引发行业震动。疫情期间，大陆劝返和调查从未停止，行业领军人物接连被捕，太阳城事件又“火上浇油”，东南亚网络菠菜（中国市场）的危机已然出现，然而出路又在何方？

赌博引发严重社会问题，多部门重点打击，网络菠菜迎来至暗时刻

据《中国新闻网》《环球网》的相关报道，以及公安部公布的历史数据来看，中国内地的资金流失情况已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每年通过境外赌博、跨境网络赌博以及地下赌场等方式流失到境外的资金已超过6000亿元，远高于海南、宁夏、青海、西藏各省在2019年的GDP，也高于2019年国家体彩和福彩的销售量之和（2019年体彩和福彩的总销售量为4220.53亿，其中体彩销售量为2308.15亿，福彩的销售量为1912.38亿）。

因赌博引发的刑事犯罪、民事纠纷、家庭矛盾、自杀自残等情况也尤为突出，仅上海市松江区在2014年因赌博引发的刑事犯罪就高达21件。江西省某基层检察院在2013年受理的30件与赌博相关的案件中，因赌博引发的严重刑事犯罪就达到了22件，占比高达73.3%。在深圳市2017-2020年的离婚统计中，因吸毒赌博而导致离婚的比例已达到4%。香港地区因病态赌博导致自杀的比例已达到骇人听闻的15%。

赌博造成的犯罪问题、家庭问题和经济问题已经成为中国的社会问题，也因此，中国大陆最高层在近年来将打击网络赌博列为工作重点。

2019年3月，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周强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宣读工作报告，其中指出要严惩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利用网络开设赌场等新型犯罪。

公安部在2019年7月12日和2020年2月28日连续两次召开专项会议，部署打击治理网络赌博犯罪，同时在2019年7月起，公安部开展为期三年的“断链”行动

2020年4月8日，最高人民检察院举行 “严厉打击网络犯罪 共同防控网络风险”发布会。

以上我们可以看出，大陆最高层对于打击网络菠菜产业的重视程度之高，治理态度之坚决，都是前所未有的。

而在高层的严格督促下，各地执法机构也在不断行动，从2019年年底开始，多地警方就开始上交答卷了。





据国务院新闻办公室的官网显示，2019年以来，公安部共督办各地侦破网络赌博刑事案件7200余起，抓获犯罪嫌疑人2.5万名，查扣冻结涉赌资金180多亿元，打掉非法地下钱庄、网络支付等团伙300余个。

其中仅2019年9月份由公安部督办的系列赌博案件中，就从境外缉捕解回1100余名中国籍网络菠菜从业者

依据大陆警方的办案风格，曝光出来的案件往往代表着侦办结束进入收尾阶段，而真正被警方掌握并跟进的案件，在收尾前都会处于保密阶段，所以我们可以这样理解——曝光出来的案件只是冰山一角，围绕着网络菠菜撒下的大网，或许早已将这个行业包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东南亚地区较为严重的新冠疫情导致大陆警方无法继续展开跨境执法和境外调查工作，这也让很多人获得了短暂的喘息机会。

境内大力查处，境外强力劝返，行业领军人物被捕，网络菠菜从业者危机感日益加重

虽然境外调查和取证工作受到影响，但国内警方也快速调整了工作思路，将工作重点转换为对长期滞留境外热点地区人员的工作背景调查以及对可疑（高危）人员的集中劝返。

对于网络菠菜从业者极为不利的是，在柬埔寨首相下达“禁赌令”后，约30万网络菠菜从业者离开了柬埔寨，而在撤离柬埔寨的菠菜公司中，约80%选择落户菲律宾，菲律宾也成了网络菠菜最后的主阵地。

作为最后的主阵地，无疑会受到警方的重点照顾。

在公安部召开第一次针对网络菠菜的专项会议后，针对网络菠菜从业者的调查和劝返力度就在不断加强，身处菲律宾的人应该都接到了调查电话。少部分因电话号码更换等原因未接到调查电话的人，其在国内的家人也接到了派出所的协查通知，代为签署了（承诺书）。





至于被大陆警方列为“高危人员”的从业者，更是被直接要求限期归国，警方根本不听他们在电话中的任何解释。

例如笔者身边一位朋友的老乡，之前在大陆时就因为一些事情产生了案底，在大规模劝返开始后，身处菲律宾的他突然接到警方通知，要求他必须在15天内回国接受调查，警方的措辞虽然不是很严厉，但态度非常坚决，言之若逾期不归，一切后果将由他承担。

那么这个人最后怎么办呢？

据朋友转述，他的老乡确实感受到了压力，但仍不愿意轻易放弃在菲律宾积累的一切，于是对大陆警方的劝返通知置之不理，把手机号丢弃，微信号舍弃，与国内一切亲友断绝联系，打算奋斗2年后看情况做决定，或永久定居国外，或将财产洗白后回国接受处理。

这是典型的背水一战，拿自己的自由和未来豪赌一把，赌赢了可能要承担坐牢的风险，赌输了更可能会一无所有。

抱着这种心态的人只是极少数，大部分人并没有背水一战的决心，在接到劝返通知后，更多的人还是会选择购买一份看不懂内容更辨不出真假的工作证明，然后回国接受警方调查。

Makati某朋友所在的公司，在2019年10月份就出现了经营困难的状况，倒不是缺客户，而是缺员工。

他所在的运营部有9名员工，其中5人陆续接到了国内警方的电话，其中1人接到的还是劝返通知，警方要求提供在国外工作的相关证明，被劝返的要求限期回国接受调查，虽然公司出面安抚大家情绪，但恐慌依旧在看不见的时候疯狂蔓延，最终在1个月之内，运营部仅剩2人。

推广部也有近1/3员工接到了警方电话，同样是要求提供相关证明，或直接要求回国接受调查。

不出意外的，朋友所在的公司在11月底被迫解散，而朋友在找不到合适工作的情况下，无奈选择回国休息。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事实上朋友回国的经历也同样惊险。

朋友乘坐的是马尼拉到广州的航站，在马尼拉出关时畅通无阻，但当飞机降落广州后，机舱内广播要求全体乘客待在座位上，然后开始点名，点到名字的人员由警方直接带走，然后其他乘客才排队出舱。

据朋友透露，在点名的过程中，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死里逃生”后，也让他下定决心不再从事网络菠菜类工作。

其实类似的抓捕行动，在国内开始严打网络菠菜后，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无论是落地航班上的点名，还是入境过关被扣留在“小黑屋”，都说明大陆警方在严格查处网络菠菜从业者和疑似从业者。这是一个清晰的信号，也直接击碎了很多人的幻想。

不仅如此，大陆警方对于“高价值”的目标人物还会采取跟踪抓捕的策略。

某个做行政的朋友在2019年某月将公司的一位股东送到机场，该股东下飞机后安全入境，与前来迎接的国内分公司人员前往酒店把酒言欢，酒桌气氛尚未热烈，x南警方（网传最喜欢抓网络菠菜类案件的地区）就把他们全部控制了，随后朋友公司的所有银行卡全被冻结，损失上千万人民币。





近两年在东南亚菠菜业非常出名的xx棋牌，以及被业界称为“无冕之王”的xx体育，在这次危机中也未能幸免，无论是原始股东还是新股东，近期均有被中国警方逮捕的记录，且被逮捕的地区还是我们通常所认为的“安全区”。

通过以上案例我们不难看出，中国警方已经走出传统执法领域，重拳出击整治网络菠菜，无论是境内还是境外，无论是普通从业者还是行业大佬，均是打击抓捕的对象，而我们公认的传统意义上的“安全区”，也无法再提供足够的安全感。

资金安全性和流通性降低，资本快速撤离，行业加速缩水最近突然爆发的太阳城事件，对网络菠菜业来说可谓是“火上浇油”，既引发了开户人对个人隐私的担忧，也点燃了资本的恐慌心理。

以身处菲律宾的网络菠菜从业者们为例，他们身边一定有几个朋友的太阳城账户是无法支取的状态，原因我们不做讨论，但无法取款的事实就在眼前。

这必然会造成众多投资者、资金持有者、外围观望者们对该行业的资金安全性与流通性保持警惕，而恰逢国内公检法三部门的严打，此消彼长之下，资本必然会撤离网络菠菜行业，且这种行为已经发生。

由于没有权威的统计数据，所以我们无法知晓网络菠菜业目前真实的情况如何，但通过一些非官方的数据，我们不难评估现状。

以pasay的租房市场为例，在2019年上半年，虽然有小批量的劝返人员归国，但因为招聘市场的火热，围绕菠菜行业的人力供应是非常充足的，因此psay的租房市场一直水涨船高，最高时一个单间高达5万P。

但是到了2019年下半年，因为越来越多的从业人员被劝返或担心被劝返，陆续离开菲律宾，一部分房屋开始被空置。因劝返等原因倒闭的公司又产生了大量失业人员，这些失业人员涌入求职市场后，招聘方对国内新人的需求就直线下降，因此安置新人的租房需求也降低，而这些失业人员原本就属于租房市场的已消化部分，并不会增加新的租房需求。

基于以上的原因，pasay高涨的租房在2019年下半年就开始出现回落，而疫情开始后，回落的速度明显加快，截至目前，曾经5万的房租只要2万5至3万P即可签合同。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整个网络菠菜行业的人员是在流失的，这个行业也是在缩水的，且缩水程度非常严重，预计到2020年年底，整个网络菠菜业将缩水35%至45%，或者更高。

在行业缩水的背景下，离职/失业人员的工作签证会选择降签，因此行业内的有效工作签证保有量将同步缩水。即便一部分人找到新工作，但新入职的员工在3个月内是不办理的工作签证的，加之疫情期间移民局频繁关闭等不利因素，预计到2020年底，网络菠菜业的有效工作签证保有量将缩水50%以上。


出国门槛上升，外部“输血”能力降低，菠菜业盛况一去不返

不少从业者抱有期望，期待疫情缓解后菲律宾能开放边境，网络菠菜业能有大量“新鲜血液”涌入，待行业规模再次壮大后，被警方打击的风险就会降低，毕竟“法不责众”的老话深入人心，而壮大的市场也将吸引新的资本涌入，网络菠菜业或许又将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但是这些人忽略了一个事实——中国大陆办理护照的门槛在提升，疑似网络菠菜从业者的护照被没收或剪断，疑似出国从事网络菠菜行业的人员被紧急拦截，出国“种菜”再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了。


这张图相信大家印象深刻

自2019年年初开始，从东南亚返回国内的网络菠菜从业者就开始有了一种担心，即入境时是否会被带入“小黑屋”，是否会被剪断护照。每个入境被剪断护照的人，都会沮丧的告别东南亚网络菠菜业；每个没有被剪断护照的人，都会庆幸自己的“种菜”之路可以继续延长。

至于传统意义上的新人，即那些从没有出境经历的人，想办理护照也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据一些做招聘的朋友透露，很多有出国工作意向的年轻人，在面试成功后，往往被卡在了护照办理这一关，不少地区都收紧了办理政策，需要提供各种担保和证明文件进行审核，审核通过后才可以办理护照。

因为护照的办理难度增加，这些做招聘的朋友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已经把以前的口头禅“你有简历吗？”改为了“你有护照吗？”

而成功办理护照的人，也有人收到了公安机关的提醒，要求其在出境后30天必须返回，且不得在国外续签签证，也不得在国外进行任何形式的工作。

并且，针对跨境网络菠菜持续保持高压态势已经成为公检法部门的工作重点，在疫情肆虐的现在，基层公安部门都没有放松调查和劝返力度，难道疫情结束之后，警方就会放松吗？

根据警方的习惯，当他们总结出一套切实可行的预防手段和管理办法后，一定会大力推广普及，而现在的一系列方法已经展现效果，众多网络菠菜从业者已经被迫转型。

在可预见的未来，一定是越来越多的地区会使用此类方法来治理远在东南亚的网络菠菜业，而东南亚网络菠菜业的盛况也将一去不复返。


转型新兴市场，规避法律风险，远离激烈厮杀，降低经营成本

很多网络菠菜从业者一直都搞不明白，明明自己公司有了菲律宾政府颁发的合法牌照，办公地址也在国外，为何仍被中国司法机构列为打击对象？

其实这里面的逻辑非常简单，根据《刑法》第三百零三条之规定，以营利为目的，聚众赌博或者以赌博为业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开设赌场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法律是有管辖范围的，虽然网络菠菜业在境外经营，但是中国法律遵循的是属人属地原则，即任何人在中国的领空、领海、领地内触犯中国法律，就要受到中国法律的处罚，这是属地原则。任何人侵害中国公民的权益，也要受到中国法律的处罚，这是属人原则。

以属人原则来说，2011年发生的湄公河惨案就是典型案例，中国13名船员在境外被毒贩杀害，虽然中国警方在境外没有执法权，但中国法律必须保护本国公民权益，所以经多方努力最终逮捕嫌犯并引渡回大陆审判。

回归问题本身，境外菠菜公司针对中国市场开展的菠菜活动，恰恰就符合了中国法律的属人原则，虽然菠菜活动发生在境外的网络上，虽然网络菠菜的从业者都在境外，但是受害人（投注会员）都在中国，也都是中国公民，中国法律为了保护受害人的权益，就必须惩处这些网络菠菜从业者。

如果网络菠菜业将市场转向其他国家，就不再受中国法律的约束。

首先属地原则不再适用，因为是境外经营，而不是在中国领土上经营，不受中国法律约束。其次属人原则也不再适用，因为参赌对象不再是中国公民，即便对方输的倾家荡产，和中国政府也没有丝毫关系，当参赌对象不受中国法律保护时，网络菠菜的从业者自然不再受中国法律约束。

这是转型其他市场的第一个优势：脱离中国司法部门的管辖范围。

熟悉网络菠菜业现有格局的人应该都清楚，中国的菠菜市场其实早已被瓜分殆尽，从一线城市到十八线县城再到偏远农村，上至退休人员下到在校学生，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群体都有网络菠菜的身影。

至于网络世界就更不用说了，中国的互联网早已被菠菜广告攻陷，甚至菠菜推广们的推广能力强悍到了能顺带着推广一下其他国家的市场，据外媒报道，日本政客的邮箱因不明原因泄露，在一天之内就收到5万封中文菠菜广告。

为什么要用如此粗暴和高频的方式推广呢？就因为竞争激励。

无数菠菜从业者在中国这个唯一的市场内厮杀，发出去的广告无论多么确定的，客户的关注点都可能被竞争对手的广告覆盖；赠送的优惠无论多么诱人，客户都可能被同行更夸张的优惠吸引；电销人员的声音无论多么甜美，客户都可能被更擅长情感控制的对手“操控”。

与竞争激烈的国内市场不同，在一些中国人尚未发掘的市场，依然是一片广阔的蓝海。

例如我们东边的邻居日本，全民沉迷于一种叫“弹子房”的菠菜游戏无法自拔。据媒体报道，弹子房游戏在全日本的年收入高达2000亿美金，是拉斯维加斯赌博收入的30倍。而这种菠菜游戏吸纳的客户甚至包括了素有“温柔贤惠、勤俭持家”之称的日本家庭主妇，很多家庭主妇不惜借贷也要去弹子房搏一把运气。

此外还有柬埔寨人热衷的桌面博弈，缅甸人热衷的赌石，菲律宾人热衷的斗鸡，风靡东南半岛的赌拳、赌球等。

以上地区的赌博风气都非常严重，但网络菠菜的发展却严重滞后，既缺乏快捷流畅的菠菜网站，也缺乏方便安全的支付方式，更缺乏花样繁多的移动端菠菜游戏，而这些恰恰是运营经验丰富的中国菠菜公司完全具备的。

对于从“地狱级难度”中厮杀出来的中国菠菜公司来说，将这些未开发的市场作为转型方向，无异于找到了遍地金币和无限机会的“新手村”。

这是转型其他市场的第二个优势：市场前景广阔，没有激烈竞争。

经营中国菠菜市场不仅风险高、竞争激烈，成本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这些相信菠菜公司的经营者都深有体会。

从数据来看，中国籍新员工的薪资水平在近些年不断上升。在2015年之前，4000元的底薪就可以轻松在国内招到新员工，且新员工在面试之前还必须支付给中介一大笔钱作为中介费，以山东威海为例，这笔中介费往往是2万人民币以上。除此之外，新员工也必须独自承担签证和机票费用，在转正满半年后才可以报销。

到了2020年，低于8000元的底薪根本没有应聘者，且招聘方必须为应聘者办理签证、购买机票，提供充足完善的入职福利。一些招聘条件达不到该标准的公司只能给人事施压，然而人事们也无能为力，即便对着电脑枯坐一个月也招不到一个新员工，面对老板的指责也有口难言。

5年时间，新员工的工资要求翻了一倍，以至于很多老板的思维都没跟上，他们还在纳闷“为什么6000元还招不到一个小白？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努力了？”

以上仅仅是新员工的工资成本，而招聘人员的工资成本、时间成本，新员工的培训成本等都还没有计算。当这些成本汇总后，给小公司带来的资金压力可想而知。

很多小公司为了减轻压力，会将这些成本作为交换条件，要求新员工必须工作满1-3年才可以免除。也因为这些成本的高昂和条件的苛刻，造成了很多新入职员工跑路事件，而围绕着跑路与抓跑路之间的交锋，已经成为网络菠菜业的一大奇观，也酿成了一个又一个悲剧。

相比于中国籍员工的工资标准，东南亚或者南亚的很多国家其用工成本就非常低，仅相当于中国上个世纪的水平。例如缅甸在2019年的日工资标准仅为3600缅币（约人民币18元），柬埔寨2020年的月工资标准仅为190美金（约人民币1300元）。

当国外有一份薪水远高于当地平均薪资的工作，且只需要会电脑打字即可胜任时，当地大批待业青年也会像5年前的中国青年一样，抱着改变人生的想法成群结队涌入菠菜公司。

这是转型其他市场的第三个优势：低廉的用工成本。

结语

基于中国在近些年兴起的网络革命，互联网产业和移动支付能力都得到了快速发展，网络菠菜在中国才得以快速普及，但大多数国家的互联网和移动支付能力远没有达到中国的水平，那么换个角度来看，这些国家的网络菠菜市场也无法和中国网络菠菜市场相提并论，还有极大的开发空间。

其实在旁观者踌躇观望时，在混沌者不知方向时，已经有人走出了这一步，且还尝到了甜头。

目前博x公司的《博x德州扑克》和美国公司的《xx德州扑克》在东南亚市场是最受欢迎的纸牌类菠菜游戏，台湾公司推出的《xxx老虎机》也风靡新加坡、印尼、马来西亚、越南、泰国等国家，其安卓版的累计下载量达就到了100万-500万次。

另外我们熟知的真人视讯Ax集团，近两年开始布局越南市场；而XX公司的菠菜游戏已成为印度最受欢迎的菠菜游戏；在大陆非常受欢迎的北京赛车、PK10等高频彩票，如今也风靡台湾。

网络菠菜公司如果避开了中国政府的司法裁决，脱离了现在激烈厮杀的战场，以更加自由更加灵活的状态去开发新兴市场时，不仅其生存周期会延长，其生财之路也会更稳定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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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没说出路，不去踩中国这个蛋糕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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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路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