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底八月初菲律宾游记（一）——这里的时间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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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22日，下午还去开会，本来想开完会就回家洗个澡收拾东西出发去马尼拉，但听说了吃晚饭的地方，于是受不了诱惑，决定吃完回家。到家八点半，老s就开着车来接我们去浦东机场，十点和一班朋友各家集合，深夜12点宿雾太平洋廉价航空准时起飞，到马尼拉出境23日早上四点。在机场吃了早饭，就艰苦的等待国内航班飞往长滩boracay。因为是螺旋桨小飞机，所以当时买的票走的时间各不相同，最早的九点多起飞，我们最晚。但是飞机延误到了下午四点才起飞，在机坪还等了一个小时，说飞机坏了。但我大胆预测，哪里是飞机坏了，就是忽悠你一天五个航班，其实最后就是凑成早上一个傍晚一个，人挤得满满的，节约成本。来到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来岛我带了个便宜的精工手表，一直好好的，从踏上菲律宾土地开始就坏了，症状是走的飞速，一小时它走一小时半，在这里，时间错乱了。

不管怎样，能飞就好，这飞机飞得低，在机上看海、看岛，真的心旷神怡，蓝得很透彻、白云在海上一朵朵飘着，海岸线绿色葱郁。于是觉得一宿没睡，还是值得。我和女儿说，感觉到了迪斯尼动画片里的马达加斯加。出了机场，好不容易沟通等到了酒店来人接，所谓接就是带路，于是先是摩托突突车，再是木头啪啪船摆渡过海上岛，再是摩托突突车，异域风情扑面而来。看得出，岛上穷人很多，但是摩托车带着强劲的音乐掠过，大家就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这是个尽情欢乐的地方，这就是Boracay了吧。

干脆不睡觉了，洗澡换沙滩裤拖鞋，傍晚吃了自助餐，都是BBQ，沿着沙滩走，赤脚沿着海滩，海水暖暖的，天空很黑星星很多很亮，沙滩有鲜明分界线，上沿人潮涌动、下沿海滩静谧如深，上沿有人表演唱歌、像胡启志那样玩火、大家跟着不由自主的扭啊扭。走了两小时回房，再洗澡，睡觉。想这下子要睡踏实了，可窗外传来都是舞曲歌声，这里的人原来不眠，一早突然被类似装修声音吵醒，气愤打开窗准备开骂，原来是砍椰子树，算了算了，砍椰子树就算了，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从窗口往海滩看，已经有修长的身影穿着比基尼漫步，湛蓝海水背景、帆影飘飘，美如画。
（万分感谢做攻略的团长老z，他花了大量时间精力做攻略，我们都是懒人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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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表疯了，现在零点廿四分，它已经指向了凌晨三点半。手表不能用、关了手机、也没有工作提醒你，在长滩，我忘却了时间。

早上在海里游泳，游完泳准备去尝试著名的沙滩massage，和哥们三人怀揣1000比索就去了，在沙滩上找到一个小棚，还价到300一人，三人九百，付钱时候，菲律宾老阿姨拉着找零不肯松手，我于是松手，笑说tips。菲律宾人还不错，小费不管给多少都可以，而且并不因为你不给而冷眼相看。昨天做小木船上岛，沿着木板上岸，拎着个大箱子，过那独木桥，真怕掉海里，船工马上过来帮你扛箱子，小费掏的慢了点，他也早就离开回船了，这样的帮忙是事情为先，小费不是目的，只是感激，给的情愿，拿的也尊严。给我按摩的老阿姨真是丑，岛国寡民，成国不过数年，原来都是土著，后又数被殖民，所以一代代相貌改良的很大，上一代就会丑很多。丑归丑，按摩倒不含糊，且手掌老茧横生，按摩起来我还以为手里握着沙子，很舒服。

中午去墨西哥餐厅吃叫tako的卷饼，里面的shake冰沙真是不错，85比索慢慢一大杯，容量是星巴克最大杯子还要一点五倍，且能吃到很多芒果粒，我要了green mango shake，略酸，正解渴。岛上无热水，我们带的龙井无用，但其实在这欢乐地方哪里能静下来喝茶，热了水果冰沙就好，凉到肚里，打个寒战，就好投入下一波水上运动去了。

下午酒店二楼闲坐，上上网，等到肚子饿了，说去吃海鲜，寻到沙滩边得排挡，一家子一个两斤青龙加黄油烤、一片马鲛鱼BBQ、三只大虾浇汁、一个两斤青蟹、还有牡蛎啤酒，3200比索。折合人民币500不到，赚到了。摇摇晃晃再走回来，也已经夜深了。这里吃得多，动得也多，不至于不平衡。

晚上女人们买了新衣、草帽然后结伴说去spa，我洗了澡等女儿睡觉然后和哥们两人在门口酒吧听人唱歌，见晚上的雨大就回去，在酒店二楼见到组织者老z又在辛苦的研究后面几天安排，包括明天的潜水和去鱼市海鲜，和他聊了会天，再回房间似乎已过半夜。我们这次出来就因为飞机延误原因，没有将赶飞机那夜补上觉，似乎就这样被时间偷走了一个夜晚没有归还，随着时间过去，疲惫也就这样被渐渐磨平，如果真的就这样在长滩呆上一月，说不定就被时间偷走一年，而我那发疯走着的手表，说不定记录的是正确的时间，自从来到这个小岛，岛民们就联手编织着时间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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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直播::emot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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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acay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水果香味，女人们身上有、水果茶里有、毛巾被子上有、饭菜里有……所以导致了空气中都是这种岛国特有的气味。

台风来了，岛上的人熟练的用塑料棚和竹竿在沙滩和屋子之间筑起了一道防风防沙墙，雨倒不怕，反正下海也是水，风就大得吓人了。台风，什么事情都不好做，但是说潜水并不影响，潜水点在岛的另一边，据说风和日丽、海面平静。于是照例自然醒起床，吃黄油面包鸡蛋培根咖啡，玩三国杀，中午简单吃个汉堡，就去潜水中心上课了。上课、在水池练习、然后穿上潜水服戴上潜水镜坐上突突车去海滩，路上有点紧张，觉得在12米海底换气、去除潜水镜里的水、甚至万一咳嗽，都有点麻烦。上了船、穿上脚蹼、戴上压重的铅块、氧气瓶，就反而不害怕，因为事已至此，不能回头。后翻下水，很顺利，两人一组一教练，但和我一起下水的哥们出了问题，教练带他上船，于是我没有教练直接被下到六米海底，减压做得不够，耳朵刺痛、立即捏紧鼻子做减压、我是第一个下到海底的，抱着块海底的死珊瑚，免得浮上去。陆陆续续，一个个队友下来，大家都傻坐在海底，看到有人拼命做减压，知道大家都有耳朵压力太大的问题。我捡了块死珊瑚石，于是在海底始终捏着这块石头，直到回到船被勒令扔回大海。第一次触摸到珊瑚，知道它是那样柔软，海底的海星是那么艳丽，全然不像拿出海面后变成块塑胶。被像傻瓜一样摆拍照片后，发现我那一组哥们重新下海到我身边了吗，做个ok手势，于是两个男人在海底要牵着手，非常别扭，这个事情适合和情侣做。起身，再游，下潜，说是到了12米海底。五彩斑斓的小鱼四周游动，我伸手去抓，他们总是灵巧的避开，看似触手可及，但永远不能掌握。这时候我已经游刃有余了，有人在挥手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我的呼吸器，我含了一口海水，屏住喉咙，伸手抓回我的呼吸器塞回嘴里，然后将海水吐回呼吸器，因为用力太猛，眼罩里也进了水，我按照课上所说，按住眼罩上部，用力用鼻子呼气，果然，眼罩里的水排出了。人在自以为危机时刻，总是有求生本能做很多平时认为很难的事情。整个过程完成一气呵成，居然一点海水没有呛到。

上船、上岸，今天是7月25日，是我三十六周岁生日，我去了12米深海底，作为纪念。团长派我们三人晚上去菜市场，采购了每家两支大蟹、三只对虾和蔬菜、鱿鱼等等，叫旅店加工，我另外去了写着wine的酒店，要了一瓶伏特加、一瓶马蒂尼、一瓶智利的霞当妮，请大家喝酒。自己去厨房切了柠檬、要了冰块和一个大桶，将伏特加勾兑起来。蟹肉很肥、对虾很大、酒也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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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直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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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台风大雨，起来天空阴沉，二楼餐厅拉起了竹帘。吃了早饭，我就和哥们坐了突突车去潜水中心拿证书和照片，然后沿着海滩散步回。收拾完东西，准备今天转去山上的旅店住，前几天住的民宿，看中的是临近沙滩和热闹，既然已经有个基本的熟悉，后面几天就该安静下来，住山上了，说酒店有个无边泳池，临着悬崖，准备就这么天天两次游泳看看书散散步，彻底静下心来。

中午就吃了前一天去市场买回的芒果和木瓜，然后沿着酒店右边的沙滩一个人去走。虽然风很大，不时阵雨，但恰因为此，海滩一下子宁静下来。我提着夹脚拖鞋，将脚深浸在海水里走，海浪就一下下打在腿上。视线能一下子到海的尽头。人有时候的欲求都是被情境左右，在物质社会就觉得名利重要、在生病时候就觉得健康重要、在孤独时候就觉得天伦重要，而在这海天无穷之间，真觉得“神马都是浮云”，在自然面前，人都是沧海一粟，都是永恒中的刹那。在这个岛上，会觉得天天都是好日子，不需要很多钱、更无所谓虚名地位，需要的是六块腹肌和黝黑的皮肤，还要一口好英语。这里有美丽的沙滩、数不尽的美女，夜夜笙歌、不知年华。

在这里，真是一下子都豁然开朗，但不知道回到城市，还能安否？沿着沙滩走到很远，远处一块礁石，就以此为目标走，真走到跟前，竟然发现礁石面对海岸，上有壁龛，里有圣母塑像，背靠大海对着芸芸众生，安详从容。

下午坐酒店班车去山上，酒店比山下的要高档很多，山下是很平易近人的民宿，这里就是很东南亚风情的高档酒店了。一下子就看到了无边泳池，没想象中好，以前在大厦顶端看过，就一直想要在这种地方游一下。房间是两层套房，有阳台，放桌椅，可看到满山翠绿和环绕之中的高尔夫球场。马上换了泳衣去，这时候大雨，也不管，下了水池就温暖了，游到池边，攀附着往下看，真是悬崖。游完泳，回来换了衣服，去酒店做swedish massage,燃了香、在底层庭院后的小房间里，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虽然睡得不敢很踏实，但确实这几天的疲乏一扫而光。

暴雨，不下山吃海鲜了，就在酒店餐厅吃些算了，餐厅有菲律宾歌舞，快终场就拉着大家上去，菲律宾人大多善舞，早就扭动着腰肢，被这么一拉，场子里一下子就热闹了，有人玩起了火绳，我也凑上去拍了一张极其欢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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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TA 酒店位于山顶深处，我们的房间又是在酒店深处，加上床和枕头比之前都要舒适，所以昨晚是我迄今在boracay睡得最沉的一夜。楼下的吊扇缓慢的转着摇曳着一个个光晕，我也懒得去管它，直到今早阳光从落地窗透彻的射进来，让我一下子兴奋，难道今天是个好天气？起床洗漱完八点半去酒店自助早餐，决定多吃些，这样可以省去中饭，然后晚上再去鱼市海鲜大餐，那里有好的cook server就叫那里加工，否则就简单白灼一下带回来，房间有微波炉水池葡萄酒杯和简单的刀叉盆，我还有米醋和大蒜，再在D’mall买点鱼露之类就一切ok，哦，我还有昨天剩下的一瓶马蒂尼在冰柜冷藏。

自助早餐比较简单，我用大蒜饭拌豆汁，还有油炸小鱼和烤肠、蔬菜。再喝了一碗牛奶加谷物、两杯果汁、一个铜锣烧、两个加了黄油和番茄酱的煎蛋。在前台约了11点去private beach，地图上看，这片沙滩叫buko beach。这片沙滩和之前的白沙滩不同，就是黄沙滩，沙粒也粗，但胜在只有酒店客人，安静寂寞。我跪在沙滩之上垒城堡，等着海浪过来与其抵抗，女儿想起了以前在亚龙湾的故事，直到我们走，城堡也没被冲垮。玩了整整两个小时，我马上又黑了一层。在这里白是可耻的，是菜鸟的标志，呆了几天我最白的是脚，今天总算把脚也晒黑了。一点坐酒店车回去，车上直接说去坐buggycar，一种类似沙滩摩托和卡丁车结合的东西，但能自行开在山路，标价2000比索，我们在汽油味浓郁的车场砍价半小时，终于成功砍到包括山上至高ocean tower和Farm两个景点只要950比索。有头车带队，我们五辆车一起开上山顶公路，我和女儿一车，不一会就游刃有余。农场是一个小型岛上动物园，有长尾猴、鹦鹉、巨型蝙蝠等。那猴子特别有趣，我扔饼干给它，它竟然能双手接住，如果不小心掉了，它一脸沮丧。女儿拉着巨型蝙蝠的翅膀双臂展开拍了照片，恐怖恐怖。再开车去山顶塔，最高点，能看清各处方位，去过的沙滩、酒店。四周皆茫茫大海，唯脚下郁郁葱葱海上绿洲，想来这里其实也开化未久，只是几处渔村，但现在用外来文明立即蜕化成一个度假胜地。回酒店洗澡换衣，再约了四点四十的酒店巴士去D'DLIPAPA市场。自行砍价，比那天去更便宜，一斤半的青蟹450比索一公斤、一斤的青龙1500比索一公斤、大明虾500一公斤、大鱿鱼300比索一个。我们两家6人要了两只青龙、四只青蟹、七只大虾、一只鱿鱼、再十个比索要了一捆空心菜，叫边上的小店cook server。连啤酒、冰水付了1500比索加工费。青蟹gili沙司、青龙头尾烧咖喱泡饭（原来他们叫泡饭soft rice)、大虾我们想要的是番茄浇汁，但是最后上的是天妇罗边上一碟番茄沙司，晕啊，英语差就是没法混饭吃、鱿鱼铁板、龙虾中段我们用sweet butter 沙司，其实就是用黄油焗浇汁。这里的海鲜真是便宜，不吃就是亏大了。今天的青蟹1300比索、龙虾1500比索、明虾300比索、鱿鱼300比索，另外买了一公斤明虾600比索也用gili 沙司做好打包回家，准备明天中饭就要份爪哇饭在房间自行解决。加上加工费1500比索，共只要4900比索。折合人民币不到750元，还等于包括了明天中饭，我们一家子可以有十个酱汁大虾，想想就幸福。在买龙虾时候有趣事，我要活的，然后每个菲律宾摊贩都给我演示他们的龙虾如何生猛，但没多久我看出了窍门，其实他们是用中指在龙虾尾部拨弄，所以除了做门面的一只外，其余都是死的，但当然是新鲜的。所以他们开价2500，一直降到1500，等到我也按照他们的样子拨弄那只可怜的龙虾，他们自己都笑翻了，然后就一脸苦瓜相的承认，only one，只有一只活得，然后准备用1500一kilo的价格卖给我。其实菲律宾人还是诚实的，商人总会有些奸诈，但他们奸诈得简单，被拆穿了也就老实认栽。中国人五千年文明，哪能随便被骗，这个世界上能骗中国人的也许也只有中国人。菲律宾人的这种狡猾，实在有些可爱。我当然不忍心买下他们唯一活的那种龙虾，就按照1500的价格买了两只新鲜但死的，算下来只有1200元一公斤。那加工的小店做得非常好，说好了明天再去，也知道了可爱的鱼市老板的名字，卡米拉。

晚上又暴雨，鱼市外面水漫金山，长滩网速也很慢，上网费也很贵。其实基础设施最好的是中国，直逼发达国家。对百姓来说，这并非幸事，政府用固定资产投资拉动经济，即可以满足特权资本又可以有gdp，而短期硬件扩张急剧，软件并不一定能跟上，会有资源的大浪费，而对供需关系来说，也是加大供给，而对需求无益。我们有很多开支是变相纳税，而所纳之税使用效率极低，此等中国模式正逢诸多危机，急需转变，否则今后几年相关变化总会影响到每个阶级。

等班车时候在超市买大桶水和果汁，这里的水有咸腥味，不适宜泡茶，阳台上看出去如此美丽山景，怎可以浪费，当然要泡了茶慢慢坐着闲看欣赏，所以要买些水泡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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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气仍然阴沉，吃完早饭，说去跳岛游，所谓跳岛游就是去几个岛包括海钓、浮潜、海里游泳之类。中午11点半，大家上了一艘小船就这样入了太平洋。早上看凤凰新闻，说洛坦台风来了菲律宾，已经死了25人，叫大家不要出海，可我们还是忍不住出了陆地。

海上天气瞬息万变，没多久就一场暴雨，骤雨初歇大家稍微活动，没多时又一场雨下来，我的沙滩裤和T恤早就湿透。在海中央忍不住还是跳下海，沿着船舷游了一圈，在海里游泳感觉大不一样，半圈就已经很累，如果真的是在海里孤身一人，会恐惧的，因为海太大，我们对其太不了解。不知道四周是什么、地下是什么。近海的水是绿色的，这里是蓝色的，海钓大家一无所获，我钓起了一个大海参，菲律宾人叫其peno。

回了岸边，因为礁石关系，船停得很远，船老大的儿子跳进水里摸出很多海星，于是大家一人一个带给孩子，就这样在海里步行，靠近海岸，水草丛生，拌在脚上，感觉很脏。觉得海岸遥不可及，上岸之后大家都急不可耐的找厕所，不管男女，这时候都野外自行解决了。觉得自己很臭，回酒店洗澡换上干净衣服，里外舒坦。叫女儿在家带其他孩子，晚上再去市场要四只青蟹、一公斤大虾、一公斤青口（100比索）、一只大目鱼（200比索）、一份蔬菜叫penit，就像地三鲜。。四碗米饭、一碗蔬菜饭。 还买了两个鸡腿叫bbq，很入味。稍微吃了一些，就叫打包，另去买了十几个大芒果，孩子们还在家等着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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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第一天赶路，按照旅行社算法，那就该是第八天出门了，我这次出门带了四本书，原来以为就该在阳光海滩躺椅之上看看书消磨时间的，但其实到现在就看完了一本半，丁学良的《辩论“中国模式”》、半本是蔡定剑的《民主是一种现代生活》，还有钱穆的《国史大纲》看来带了无用，本来就准备百无聊赖时候用得着，竖版，看起来也比较吃力，但没想到长滩生活天天如此多姿，绝对可以夜夜笙歌天天狂欢，诱惑让你安静不下来。明天就要从山上的酒店退房赶飞机去马尼拉，所以今天决定休息。

早饭后和闲坐一会儿，女儿说要把昨天拿回的海星去海边放生，我也建议她带瓶长滩特有的白沙回去，以作纪念。所以我们又在中午下山，在山下老婆又买个草包、女儿选了风铃、还有藤做的果篮、杯垫、彩灯，东南亚风情十足。下午就泡了乌龙，三人呆在房间玩了会牌，傍晚哥们夫妻串门来，说起买的东西，顿时有了购物欲，老婆们相约又要下山，我于是带着孩子去游泳，哥们孩子总有点娇气依赖，每次游泳踊跃、去了就怕凉（这些天长滩都是20度左右），然后五分钟就厌倦上来，这次我就带头和孩子们一起下水，设计了很多游戏，故意让她胜利，这样我们就在水里玩到天黑。累了，我就趴在无边泳池的边缘看着无边景色，夜晚四周山顶和海岸零星灯光逐渐亮起，真的很美很美，天空隐约显出了星光，等我们要走，天气似乎也要转好，这是长滩的雨季，但这洛坦台风也没耽误我们什么，我们还是出海、潜水，不亦乐乎。

洗了热水澡，等各自老婆回家，昨晚带回的米饭、青蟹、大虾、芒果在微波炉转一下也是一顿美味的晚饭。马尼拉还要呆两晚三天，看看哪里去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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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要离开长滩。来的时候是从Manila飞到Caticlan，摆渡半小时就上岛了。螺旋桨飞机飞得低，而Caticlan的机场就在海边，并命名为Boracay，所以机场来的人基本都是游客，降落时候就直往那海岛清澈见底的海岸边郁郁葱葱中一块空地去，心情一下子就被美丽的自然环境舒缓下来。而走的时候就先要到岛背面码头一个小时车程再坐船到Kalibo，上了岛还要车程一个半小时，一路颠簸，而Kalibo虽说是国际机场，而且还直飞上海，但感觉就是国内小城市一个拥挤不堪的汽车站。来去心情大相径庭。

在Kalibo岛上往机场路上，哥们孩子突然痉挛，立即停车路边急救，这时候发现我们都缺乏急救知识，还是岛上的司机兄弟用土方法急咬孩子虎口，孩子吐出一口气，就这样缓过神来，立即叫司机飞速去医院，岛上只有一个就像以前我们赤脚医生似的诊所，门口有圣母像，那穿着蓝色手术服的中年女医生耐心的听我们用结结巴巴的英语描述病情，然后给孩子初步诊断，安慰说不要紧，可以去马尼拉大医院，路上通风开创新鲜空气。临走，没有要我们一分钱，走到我们的面包车边看看情况还嘱咐司机。我们都觉得那医生真的慈祥得宛若圣母在世。我女儿曾经立志要做医生，最近有所动摇，但这次我看到她也很敬佩的看着那医生充满念想。这是个让我们觉得荒僻的小岛，这个诊所也没什么先进设备，但我们在这里感觉到了我们平时在国内医院难以感觉到的真诚和温暖。到机场我们给司机小费五十元，折合人民币只有7.5元，但司机显然是意想不到的高兴。我不敢想象，如果是在国内，司机会过来帮助急救还是躲开，会不会因为绕路而抱怨要多收钱，医生会不会冷眼旁观推三阻四……菲律宾是个穷国，但这点人情味让我们羡慕。孩子后来始终健康如前，可能只是空气不好和疲惫导致的极其偶然因素，我们都应该学点急救知识，避免偶然状况的偶然后果。

飞机照例误点，到马尼拉由早就约好的两辆面包车送去Makati City中央金融区的酒店St Giles。住金融区是因为安全因素，拖家带口，听说马尼拉治安不好，只是金融区较佳。不过也是，在菲律宾稍微像样点的店铺都有荷枪警卫，可想而知情势。到了之后在对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North noodles吃饭，还吃到了菲律宾美食holo-holo，加了榴莲、芒果、杂果、谷物、冰沙。味道很不错。来菲律宾说三样必须要吃，一是green mango shake、二是holo-holo、三是Lecho，我三样齐全了。马尼拉的酒店房间一下子拘谨起来，嘱咐加了床，其实据攻略讲马尼拉酒店五星级也就是70-120美金一晚，而这家四星也要这个价钱，可能就是在金融区的原因，这也算安全成本。